第26章(2 / 2)

练,与我的颓废不振形成鲜明对比。

她蹙眉:“你受伤了?”

连着两天一直做怪梦,我几乎没怎么睡,合起来睡眠时长不超过六小时。我垂眼看着被缠成鼓包的手,轻声解释,“小伤,快好了。”

女人换鞋走进客厅,明明是客人,却倒了一杯水推到我的面前,略带担忧地望向我,“我没想到……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真的没事吗?”

“没有,我没事。”我扶着杯壁,手指无意识摩挲,“你不是去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她挽了挽垂落耳前的碎发,说:“按计划是要去的,但意外总比计划多,国外那边人事变动,还要等些日子。”

空气忽然安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会干巴巴的问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女人笑了笑,“不吃了,怕耽误航班。”

我叹气:“你刚说过,我就忘记了。”

“那你现在是请假休息?”

女人试探道。

我摇头,她不再多问。其实她比我大一岁,或许出于年龄的缘故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恋爱期间女人对我很照顾,但这种照顾像姐弟之间的多些。

可能也出于此种感情,在剥离爱恋之后我们依旧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当然,我也很清楚,越是这样,我与她将离得越来越远,直到她遇见更好的人。

告别时,女人抱住我,语气关切:“身体最重要,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别不说,好吗?”

我眼眶微酸,答应她好。

女人走后家里归于平静,我又窝回床上,被褥堆砌成世界上最软和温暖的堡垒,仿佛能将除自身之外的一切隔绝。我闭着眼尝试入睡,心率却始终无法平缓,略快的跳动使整个人变得不安焦躁,我蜷缩的愈紧,心脏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