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贵人,都很放得开。
却从未试过梦中的那些个花样,也没见过如此热情似火的女人,勾得他身.热.情.动,纠缠时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
一个激灵惊醒,春.梦.无.痕,他却无奈叫了水。
起身时发现裤腿上濡湿一片,伸手朝被中探去,摸到满手滑腻。
原来是自己进入了对方的梦境,梦里大胆热辣的女人同时有了脸。见人睡得正沉,面色潮.红,便没叫醒她。
简单擦拭过,也到了该起床的时辰,乾隆去隔壁更衣,仍旧让鄂婉睡在他的龙床上。
到底有了春秋,不如十几岁时体力充沛,且在梦中无人提醒,云.雨.缠.绵了不知多少回,早起时腰有些酸。
幸好在梦中,换到现实,他未必招架得住。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早朝前,他脑中一直盘旋着这句诗,下意识便念了出来。
难得见皇上如此失神,又念出这样一句诗,皇后就知道西林觉罗家送了一个天生的尤物来。
怪道鄂尔泰一世精明,却敢于明晃晃算计皇上,试图用宠妃助西林觉罗家东山再起。
乾隆轻声念出这一句,自己都吓了一跳,掩饰性地咳嗽,转移话题:“皇后用过的那个秘药,是不是有助眠的好处?”
皇后每次用药,并不曾避讳司寝嬷嬷,皇上知道也不奇怪:“确有助眠之效,但臣妾用来并不明显。”
想到鄂嫔今早没有过来请安,皇后莞尔:“个人体质不同,效用想来也有不同,能睡得着也是她的福气。”
能吃能睡,可不是福气,但她也睡得太死了,还得他伺候她擦身,尊卑颠倒。
这一场春.梦过后,不管乾隆愿不愿意承认,六宫粉黛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了。
从前的奇技.淫.巧,在这一夜之后,全变成了雕虫小技,甚至隔靴搔痒。
乾隆在心里问候了西林觉罗家八辈祖宗,和奸诈狡猾的已故重臣鄂尔泰,渐渐地懒得再召妃嫔侍寝。
西南战事有些不顺,也实在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