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穿这样的大毛衣裳,肯定是想好了要与你私奔,才提前做了准备。”
鄂婉娇嗔地横了明玉一眼:“聘则为妻,奔则为妾。那日你助他算计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明玉合上包袱,叹息着说:“傅恒恨不能把心肝都掏给你,又怎会舍得让你做妾。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那次没跑成。”
“他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
鄂婉盯着绸布包袱,怔怔出神:“皇后失子,傅恒不再是从前那个富察家的九爷了,他肩上的担子很重。从前他敢带我私奔,逼皇上和富察家给西林觉罗家一个交代,现在他不敢,也不能了。”
明玉将包袱系好:“若他问起,你为何不亲手还他,我该怎样回答?”
“你就说雪中春信的香气太甜,不适合他。”鄂婉以为过去这么久,自己应该释然了,奈何话说出口,心还是揪了一下。
玩纯爱,太折磨人,从今往后要戒掉。
端午节后,松佳嬷嬷又来了两回,反复测量之后对鄂婉的丰胸成果非常满意。
“至多一年,就到皇上最爱的尺寸了。”松佳嬷嬷炯炯有神地说。
可从那以后,过了中秋节,都没见她再登门。
重阳节的时候,觉罗氏意外接到了富察家赏菊宴的邀请。
富察家煊赫,每次设宴必然高朋满座,这一回却清净得很,只请了几位姻亲家的女眷。
在花厅喝了茶,富察夫人便请客人自行赏花,拉了觉罗氏和鄂婉进内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