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你赢了朕,可朕得到了毕生所爱。
乾隆此时只恨鄂婉听不见自己的心声,没办法了解他心中所想。
鄂婉听过太多甜言蜜语,什么剖心啊给命啊,相信男人的嘴,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她不语,只是咬住他嘴唇,拼命争宠:“皇上你不想吗?我想了……”
乾隆本来就是箭在弦上,那根弦在听见这一句时猝然崩断,可在走到最后一步时,他再次冷静下来。
因为他摸到,她前额上全是汗。
初夏暴雨过后,夜里凉爽得很,闷在薄毯里也不至于出这么多汗。
多半是虚汗。
吃不下身子虚,怀着孩子争宠心虚。大手朝下探去,摸到满手湿滑,她也已经准备好了,话倒是不虚。
将人朝上托了托,托到合适的位置,转头吻上去,唇齿留香。
与此同时,鄂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手下意识抓住薄毯一角,仿佛飘在海上的人抓住了一截绝望的浮木。
她不敢往下看,更不敢掀开薄毯,怕男人停下,更怕曝光之后伤了他的龙脸。
事后,男人没有要她,更没让她以相同的方式取悦自己,她虚脱般软在床上,躺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
伺候她清洗完,男人并没上床,而是去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