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瘾,每天都要组织队伍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可不代表她能忍受某些人舞到面前争宠。
即便她这次怀孕反应大些,虚弱到无法侍寝,也不能便宜了魏贵人。
午睡醒来,明玉已然到了,鄂婉问玉糖:“怎么这个时辰就把敏嫔请来了?”
不等玉糖回答,明玉指了放在墙角的座钟让鄂婉看。鄂婉一看早过了约定的时辰,歉意道:“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上乏得很。”
她在五台山怀孕,让太后知道了又是一桩公案,还是不要把明玉拉下水吧,省得她在太后身边服侍有负担。
明玉关切地看过来,像在闺中一般抬手摸上她额头,又摸自己额头:“没有发热就好。在五台山发生了那样的事,谁不后怕,我回来也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你是贵妃,又要服侍皇上,又要照顾九阿哥,连惊带吓,可能是累狠了。”
说着朝左右看看:“小九呢,怎么不见他?”
鄂婉扶额,玉糖气呼呼把午膳时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最后道:“皇上抱走了九阿哥,到现在也没让人送回来。”
同为后宫姐妹,明玉对魏贵人的手段有些了解:“出身卑微,姿色也不是一等一的好,能从普通宫女做到贵人的位份,至今独居延禧宫,可见不是善类。今日她能从你宫里把皇上抢走,明日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来,你要早做准备。”
“咱们想到一起去了。”
鄂婉拉起明玉的手说:“不然也不会请了你来。”
明玉睁大眼睛:“我有什么能帮你,你尽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这就是嫡长闺了,鄂婉心中感动,叫来靖秋,与她耳语几句。
靖秋不可思议地抬眼看鄂婉,见鄂婉点头,转身走进内室,很快拿了一只白玉小瓶出来。
鄂婉接过小瓶,递给明玉,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惊得明玉差点掉了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