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这几天,他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他与往日毫无二致,正常地作息,冷静地执行他计划中的每一步。他甚至还能在繁忙的日程中插入两个小时,专门用来学习做爱的知识,以保证最后体验的完美。

可另一半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想得全身发痛,想吻她,想抱她,想操她,想操哭她,想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这欲望太古怪猛烈,简直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操控他,他想要抵抗,却知道自己必定会输。

连昭清突然动起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一开始还怕伤到她缓慢抽送着,但很快就不满于此,摆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要撞到最深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瘾。

“呜啊……小连老师”

程珂刚高潮过,穴内的软肉还酥麻的要命,下意识地伸手抵着他的腹肌让他别动的太快,却反被他一把抓着手按在头顶,只能被动地迎接他的进犯。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桃子,或者杏子,或者别的什么水果,熟透了,被戳破了皮,只能咕叽咕叽地流出水来。

不知道头脑昏沉地高潮了多少次,被连昭清草了多久,她看见他终于拔出来,把射满的避孕套取下来,打了个结,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