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洛泽忽然心有灵犀地转过看他,谢枳当即偏开脑袋,盯着天花板背手晃脚。

他像是没发现异常,把枕头扔到上铺去,然后朝谢枳伸出手,晃着一头爽朗的棕卷:“你就是谢枳吧?我是洛泽。”

谢枳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您好您好,洛泽少爷。”

“叫什么少爷呀,听起来好见外。”他起身伸手,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自来熟道,“我们以后不光是室友还是同届同学,再亲近就是朋友了,以后还可能是战友,你叫我阿泽就行。”

“哈哈……”算了吧,他可不敢跟白切黑当朋友。

谢枳不自在地挪开肩膀,但洛泽的手臂始终牢牢圈住他,让温凉的寝室莫名生出几分燥意。

他不怕疼,但怕热。洛泽的体温就像暴晒下的滚烫操场跑道,让谢枳浑身都不舒服。

“手……”谢枳想着怎么措辞让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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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枳。”邢森突然出声,臭着脸,“滚过来。”

“来了来了!”谢枳立马找到机会从洛泽腋下钻出来。

邢森不满意地把抽屉全部拉出来:“这就是你一万块钱干的活?把避孕套塞我书桌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