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捣一块豆腐。

邢森冷脸看自己下.身,操,又要冲澡了。

他决定不要再跟谢枳说话,无视这只兔子做作的演技,进行了今天短短几个小时内的第二次冲凉。

*

兰登一下课就回了寝室。

谢枳在经历几番混乱后终于再度沉沉睡去,精神体兔子趴在枕头边,精神气比早上恢复许多。

他放下包,转身对上憔悴的邢森。

邢森:“下次我不会再留在寝室了。”

他像是经历一场世界大战,头发抓成鸡毛状,笑起来面无表情,“我宁愿死在竞技场里。”

“他退烧了?”

隔着手套抚上少年的额头,温度已经下降如常:“他今天吃过东西吗?”

“就随便吃了点水果。”邢森不耐烦地抓着头发,“我自己都还没吃饭。”

兰登打开手机让栖息地餐厅那边外送食物过来,邢森道:“替我点份意面。”

“自己去食堂。”

“……?”

兰登淡淡看他:“他生病未成年,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