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他长了一双狭长的柳叶眼,睫毛浓密,眼皮层层。

眼角微微下垂,低头看人时,自带三分脉脉风情。

女人以前很喜欢这双眼睛,每次吵架时一对视,就会莫名的心软。

现在却总会想起片子的封面,被挑高下巴,那双蒙着朦胧水意,极具风情的那双眼。

再高洁如深山明珠,海心贵钻。

经过无数双手,无数双眼的打量,观赏和亵玩下,也成了砧板上死鱼浑浊的眼珠子。

泛着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当天晚上,女儿酣睡在摇篮中,夫妻二人在床上做爱。

喘息和水声在一阵床摇后戛然而止,女人望着躺在身边的丈夫,身体已达高潮,心潮却毫无起伏。

“我想试试操你。”

她说,男人脊背一僵:“……是我刚才哪里做得不好吗?你不满意,我们再来一次。”

“就是无聊,想试试。”

丈夫话语里的讨好和恳求多得要溢出来,她只是无动于衷地瞧着天花板:“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中,男人膝行至女人身旁,温顺的跪附下来,头埋在床单里,像是只引颈受戮的羊羔。

这场体位颠倒的性交里,没人得到趣味,也没人开口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