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接替的。”
齐玄很是愧疚,嘴上如此,其实两人心知肚明,按犯罪部的工作强度,一周能分担半天都算不错了。
“好呀,姐夫快走吧。”
秀玉答应得爽快,手却撑在门框上没放,身躯堵着出门的路,明晃晃地要报酬。
局促地眨了眨眼,齐玄迟疑了几秒,一个吻落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
齐琮尚在襁褓时身子骨不好,很容易发烧,皮肤也泛着病态的黄色,抱出去时总会惊到旁人。
对于一个带来不了任何荣光,还会被人嘴的儿子,姨母很是厌弃,美其名曰培养兄弟感情,经常丢进齐玄的婴儿屋里。
齐玄起初对于这个弱得像病猫的弟弟没什么好感,经常把人捉弄到哭,又怕母亲听到,强行跟对方立下约定。
“无论发生什么,我亲你额头时你就不能哭,要乖乖的,知道吗?”
齐琮脑子那时估计只有杏核大一点,也不知怎么听懂的,还真的照做了。
后来齐玄长大了,知道晚安吻不像睡美人里那么神奇,又发觉姨母的苛责和捧杀,便开始疏远齐琮。
事故发生的那个傍晚,他紧紧地抱着满身血污的弟弟,求着对方不要闭眼,不要像父母和爷爷那般离开他。
对方后脑勺血流得止不住,喘得像个破风箱,硬是从苍白的嘴唇里挤出一句话来:“哥……亲亲我,亲我我就乖乖听你的话……”
“只要你活下去,哥哥亲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