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眼尖,率先看见了青年拿着一枝花:原来他刚刚离开那么久,是给我找花去了?
他推脱了一番,有些纠结;“怎么会想到给我摘花的,我都没有……”
明夏“啊”了一声,迅速把花藏到身后:“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找了半天才采到的一株比较合眼缘的花。”
目光警惕,俨然把池宇当做了要抢花的小贼。
池宇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了,俊脸涨红:岛上就他们两个人,他竟然不是给自己送的?
“你藏什么,我可不想偷你的花。”
男人往旁边侧头,假装毫不在乎:“我花粉过敏,我怎么可能碰花这种东西。”
明夏古怪地盯着他;“撒谎,你之前在华盛举办宴会的时候,布置了很多花。”要是过敏,手下安排的人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池宇举起双手;“我投降,你别把我当贼行吗,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毕竟我们刚刚也算是……”
“算个屁!”
明夏一听这话就来气:“不是让你别跟着我走吗?!”
这话池宇可委屈了,他明明和明夏背道走的,谁知道又碰一块了。
明夏气鼓鼓地发言;“你是不是路痴啊……”
池宇很想反驳,当视线瞥到对方被自己啃红的锁骨时,舌头一卷,又换成了:“大概是有点吧……”
他刚刚在路上还想过,要是接着遇见明夏要怎么相处?毕竟他还要再岛上呆一阵子,每次都这么尴尬也太……
明夏双手在胸前交叉表示拒绝;“这么大的海岛,挺适合老死不相往来的。”
一而再被拒绝,池宇的自尊心也拧上来了:“行,正合我意。”
从岛上迷了半天路后,终于回到休息区的他们,忽然得知;海岛开发不完全,先行建造了很多娱乐设施,但是真正能提供休息的地点,仅此一处。
他们无奈又只能同住一层楼。
明夏在睡觉前还仔细锁了门,生怕被池宇偷袭。
看得商珩暗暗扼腕;“主角攻行不行啊!我能不能晚上给他套个麻袋?不然把他扒光了,裹上个被子直接打包丢到明夏房间里去。”
两人累了一天,睡得一个比一个早,但都睡得不是很安稳
这是两个带着颜色的梦,明夏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上燥热,不自觉解开了睡衣扣子,身上更是犹如被什么重物压制住,叫他难以喘气。腿间更是无比湿热,动一下就会碰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青年惊醒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下的水痕时,整张脸都绿了:怎么会梦到那个家伙?
池宇的状况就更加严重了,他几乎要在梦里做了个全套,鸡巴在对方湿软的小穴里前后冲刺,身体丝毫不见疲倦,在轮番地摆胯挺腰后,他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越来越有力,但整个人也越发燥热起来。就在他快在梦里发泄一遍的时候,池宇忽地醒了。
一摸身边的床单,除了他睡的地方,都是冷冰冰的。
他惊了一身的汗;怎么会做了个这么逼真的春梦?
梦里的他比白天还要过分,直接把青年的小穴肏肿了,而且梦境中他力大无比,对方变得有些娇小,还有些柔弱,完全不能抗拒他的动作。
他想摆出什么姿势肏明夏,对方就是什么姿势。
男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性器:硬邦邦的,顶端吐着稠湿的腺液。好像刚刚真的在经历一场大战一般。
‘开玩笑的吧,自己怎么……’
两人各自掐着性器,拼命叫自己入睡。
后半夜无梦,却也睡得不是很美妙。
池宇早晨醒来,憋了大半夜的欲火叫他更加烦躁,他本以为自己闭上眼可以快速入睡,然后继续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