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熹诧异,美丽的眼睛瞪大。
不知道为何叶流川会在灵堂上对她大打出手。
可身体的反应已经成为了自然,她侧身躲闪。
下一秒,叶流川就被赶来的傅寒夜一把攥住了拳头:“发什么疯?”
傅寒夜恼怒。
叶流川口不择言:“你还敢带这个贱人来我爸的灵堂?”
叶流川对秦南熹破口大骂。
不等傅寒夜发火。
叶流川带着哭腔控诉:“是她害死我爸!”
傅寒夜眯眼,不知道叶流川在胡说八道什么。
秦南熹也对这突如其来的罪名搞得莫名其妙。
周围人反应不一,多都把视线或多或少的带着敌意投向了秦南熹。
陆云江在人群里看着不知情况如何会变成这样的秦南熹,扯了扯唇角。
叶玄的死,总要有个人来负责任。
秦南熹是最好的替罪羊。
卓美菱作为北城的贵妇之首,又有傅寒夜这个争气的儿子傍身,自然无论任何场合,都有资格代替傅家来出席。
叶玄的葬礼,她也没有缺席。
见叶流川情绪激动的控诉秦南熹,傅寒夜拦着叶流川,也拦不住周围人对秦南熹投去的敌意目光。
卓美菱立刻使眼色,让人把秦南熹从灵堂上拉走了。
秦南熹被这莫名其妙的控诉弄得浑浑噩噩。
离开灵堂,就被送到了休息室里面。
卓美菱踩着高跟鞋走来,板着脸质问她:“你跑来这里添什么乱?”
更令她气愤的是还连累了她的儿子:“你跟寒夜一起来做什么?你早已经不是寒夜的妻子,也不是傅家人,来这里惹得大家对寒夜也有看法,平白给他惹一身腥。”
卓美菱爱子心切,秦南熹是知道的。
她也没想到,叶流川会把叶玄的死算在她的头上,这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叶叔叔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叶流川凭什么这么说?
卓美菱见她一副无辜的模样,眼中厌恶根本不加掩饰:“梨园地窖不是你带着叶玄去的?林濯心的尸骨不是你发现的?”
秦南熹不明白,为什么用这个来做叶玄死的责任归属。
卓美菱知道她不服气,干脆开口:“叶玄对外公布是心脏病去世,实际上是自己了断的,临死之前留了遗书,说你说的对,他应该去找她,陪着她。”
“我说的?”秦南熹难以置信,“我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生前见得最后一个外人就是你,除了你,难不成还能是保姆跟他说的?保姆都不知道这事儿,你少狡辩!”卓美菱对她的罪名不带任何怀疑,看一眼休息室外面,对她道:“识相的赶紧走,叶流川为了他爹什么都做的出来,别留在这里给寒夜惹事儿。”
卓美菱说完,就往外走,边走边不悦道:“都离了婚了,还整天缠着寒夜,真是烦。”
陆云江来休息室门口找卓美菱。
卓美菱见到她心情才好些。
陆云江知书达理,扶住卓美菱之后,看了秦南熹一眼。
眼神冷漠,却唇角带笑。
秦南熹觉得这个笑容古怪。
不多时,鲁岩匆匆赶来,通知她:“傅总让我先送您回去,这里的事情有他。”
秦南熹得知叶玄的死因被莫名其妙扯到了她身上,知道继续留下也是引人反感,跟鲁岩一块儿离开。
只是走的时候,看见院子里面,陆云江正在跟叶流川说话。
叶流川对她态度还算平和。
陆云江在尽力安抚叶流川,两个人如同老友一样,格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