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自家开的干洗店,非要给自己件件手洗,彰显贤惠。
洗坏了他一大批的衣服,却还是乐此不疲,只不过加倍的小心,没有再给他洗坏衣服。
现在,不止不会给他手洗衣服,甚至连衣物的放置都不知道在哪儿。
哪里还有半分那时候的贤惠。
秦南熹懒得说话,身体疲惫的让她很难清醒过来。
傅寒夜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那条蓝色领带。
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
秦南熹半睁开眼睛,睡得懵懂:“你今天要出门?”
“初三,要去走动一下。”傅家的亲戚很多,人脉更宽,这些都需要联络。
“要我陪你去吗?”她表面的很,压根儿没有起身的动力。
傅寒夜也看得出来,并不为难她:“你要是累就不去了。”
秦南熹想想,闭上了眼睛:“那你早点回来。”
懒得去陪他去联络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两个人就会分开。
他的心上人白月光回来了,还不快点把她利用完了就踢掉?
傅寒夜看她心安理得的闭上眼,完全没有身为傅太太去跟他一起交际应酬的动力。
垂下眼睫,掩盖住不悦,抬手轻轻将她侧脸的头发顺到而后,看着她的半张脸道,“吻我一下。”
秦南熹听见,半睁开眼睛,看着他:“早安吻?”
发什么神经?
突然跟她索吻?
她手指抓了被子一下,不太情愿。
傅寒夜坐着在床边,等着她动作。
那模样在晨光里,矜贵而俊美,却浑身仿佛覆了一层霜寒的冰冷感,叫人不敢亲近。
秦南熹有些八卦,心想:看起来这样冷淡禁欲的男人,真的会跟乔晚月滚在一张床上?真的会跟陆云江缠在一起吗?
她迟迟不动,走神的厉害。
傅寒夜耐心告罄,捏住她的下巴,覆上来,在她的唇瓣上厮磨,与她交缠。
一个早安吻,涩情十足。
秦南熹被吻的脸颊绯红,像是滴水的蜜桃,眼神也蒙了迷人的湿意。
好像马上整个人就要变得湿漉漉了一样。
傅寒夜看着她欲态难持,喘息不匀的样子,冰冷感淡去几分。
将她唇角的湿意擦去,提醒:“就算是把傅太太的身份当做一个职业,你也应该敬业一点,秦南熹。”
秦南熹眉心微蹙。
他起身离去,晨光打在他身上,都是那种上位者的冰冷感。
他像是个上司一样,在教她做事。
看着那颀长英挺的身影从卧室内消失,秦南熹眼珠微微转动一下。
怎么他突然有点奇怪?
难道他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了?
不,不应该。
她做的没有那么明显。
…………
傅寒夜外出,陪他一起出门的是陆云江。
祝如钥从窗户里面看着傅寒夜将穿着黑色礼服戴着名贵珠宝的陆云江送上车,干巴巴的动手,搅动了一下咖啡杯里面的苦咖啡。
秦南熹穿着睡衣下楼。
头发慵懒卷起。
直接去厨房里面倒水喝。
祝如钥看她这幅懒散闲适的模样,皱了皱眉,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寒夜哥哥带云江姐去参加宴会,你这个傅太太却刚睡醒,你就真一点也不担心吗?”
秦南熹倒了一杯水,懒得看窗外一眼:“担心什么?老公被人抢走?”
傅寒夜的心不是一直就没在她这里吗?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找了别的女人,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