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年笑起来。
徐柯也跟着小胡子一翘,笑了起来:“不用急,以后机会多了,总能约出来一起喝个茶的。”
青年不急,给他倒了杯酒:“我就只是觉得她身手好,惜才,想认识一下,没旁的意思。”
徐柯看破不说破。
反正他心里也有数,傅寒夜的老婆必然是极品,从前是金屋藏娇不摆出来,要真是摆出来了,果然是挺吸引人。
这傅少,也是知道妻美惹人惦记,藏得也挺有远见。
不过嘛,现在好像藏不住了。
…………
傅寒夜跟秦南熹吵了一架,心里怎么想都不舒服。
鲁岩载着傅寒夜往回走,看BOSS的脸色不好,善解人意地开口:“傅总喝多了,我打电话给太太,让太太给您准备醒酒汤。”
傅寒夜不吱声。
她伺候他本来就是应该的。
况且,从前他去参加宴会,她在家里等他,都是被鲁岩提前通知准备醒酒汤洗澡水。
而且,很多时候,她在这件事上,都会举一反三,把自己也洗得香喷喷地等着他。
鲁岩见傅寒夜不吱声,就知道是默认了,马上打电话给秦南熹。
谁承想,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打通。
傅寒夜见鲁岩半天不说话,心里有了数,脸色更臭了。
鲁岩尴尬地给秦南熹解释:“太太许是累了,睡着了,我打电话给畅园的佣人。”
“不用。”傅寒夜阻止。
如果伺候的人不是秦南熹,那有没有人伺候就无所谓了。
他能自理。
鲁岩闭上嘴,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开车。
半小时后,一路畅通无阻地将傅寒夜送回畅园。
秦南熹已经洗完澡,敷好了面膜,半躺在床上刷短视频。
偶尔有几个好笑的,将她逗得笑皱了面膜。
赶紧放下手机,又把面膜给铺平。
弄好之后,她低头继续刷手机。
卧室外面有脚步声,她抬眼瞥了一下。
傅寒夜推开门,外套已经脱下来了,见她躺在床上,就走几步,扔到了床上,再自然不过地问:“洗澡水弄好了吗?”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没放。”秦南熹才不伺候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外套,皱眉,“你不会扔在外面啊,有酒味儿。”
她皱了皱鼻子,还挺嫌弃。
傅寒夜不动,直接去衣柜里面找睡衣。
秦南熹咬咬牙,还是忍不住从床上掀被子起来,去把他的外套拿起来,然后开门放在卫生间的衣物篮里面。
她丢完了就准备回去。
一转身,看见傅寒夜堵在门口,一双眼睛盯着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你洗吧,我出去。”
秦南熹从他身边过去。
傅寒夜却将她拦住,反手一推,把卫生间房门给关上了。
秦南熹拧眉看着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干什么?”
该不会这么大人了,洗澡还要她搓背吧?
傅寒夜也真不让她失望,将她一下抱了起来:“陪我洗。”
“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浴室很大,傅寒夜抱着她往里面走。
秦南熹不乐意,挣扎几下,就把他衣服给弄得松开了。
他只穿了浴袍。
衣服往下一落,身上一丝不挂,那绵延有力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皮肤冷白却不娘气。
带着的力量感的身体贴着她,让她心里止不住地怦怦跳动。
傅寒夜把她放在浴缸里。
她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