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去祭拜父亲显得像个笑话。
她已经清楚两人分开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要瞒着她?
露真珠难以接受,她以为父母恩爱全都是假的。
脱力地靠在椅背处,攥紧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她手脚冰凉,红着眼睛望着何进,嘴唇嗫嚅却是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她低下头,伸手擦去在眼角的泪水,“我去趟洗手间,你先别走,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
露真珠几乎是仓促而逃。
她将冷水泼在脸上,理智慢慢回归。
她想到以前没有注意的细节,父亲总说工作忙不回家,后来她埋怨好几次,父亲回家了,她有一天发现母亲却睡在书房里。
她都没有问父母,他们就给她解释,是父亲怕工作太晚吵母亲睡觉,她的睡眠本来就浅。
现在回想这些事情,是两人感情早就已经破裂,可能都已经拿到离婚证了。
父亲没死还活着,这些年却没想着来看她。
露真珠心刺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