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冲破他的皮肉跳出来。

“你以为你很了解他？魏昭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露真珠绷着脸，“他帮我，在我这里就是好人。”

“我不了解他，但你在我这里就是个烂人。”

顾淮面容陡然被寒霜覆盖，气得直发笑，笑声低沉而阴冷，让人毛骨悚然。

他眼神也变得锐利冰冷，“我再烂，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

露真珠脸色比他还要难看，“你还不准备跟我离婚？”

“离婚？”他重复着两个字，细细咀嚼着，喉咙里溢出幽凉的笑声，随即用漆黑的眼睛看她，“都怀了我的孩子，你还想着离婚？”

“我说过你只能丧夫。”

他点破她开直播的原因。

“将我和瑟瑟的照片直播给他们看，想让众人指责我，连同抵制顾氏，让爸妈和奶奶给我施加压力逼迫我结婚，阿珠，认识我这么久，我是个喜欢被威胁的人？”

顾淮声音冷硬，“我很讨厌被人威胁，这些事情等热度一过就不会有人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