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在。”陈彦舟纠正他,“是谈声在。”

窗外路过的谈声:“怎么了吗?”

陈彦舟回过头,正对上她低垂的视线。

她总扎着清清爽爽的马尾,脖子后面几缕过短的头发从皮筋里溜下来,发梢被照得金黄。

陈彦舟只敢看着那发梢:“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