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班主?任问?她:“我就问?你有没有来过教室。”
当然有,她来找考场的时候来过,可是她就是站在班级外看了一眼,并未进入教室,而且当时没有贴座位号,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坐哪。
考场老?师对钟向暖的说辞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他指出:“你病急乱投医, 说不定是把?小抄放在哪个角落,今天来考场知道了自己的座位号就把?拿走了。”
钟向暖闻言一个头?两个大,她张口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老?师并不想多听,抬手?制止:“好了,你不要说了,你要是真没抄就想办法自证。”
“但碍于你刚来学校,也没什么同学朋友可以给你作证, 这样吧,等考完之后我单独给你出一份试卷。只要你答出来了,我就算你这次没有作弊。”
这句话听起来合理。但细想全是漏洞。
“我又没有作弊。”
“那你自己解释这个东西?哪来的。”
教导主?任怒气汹汹:“高考你能?抄吗?抬一下头?你就得被赶出考场,你说这张纸条不是你的,谁能?作证。”
高考能?不能?抬头?他们不知道,但教导主?任的话成功吓到了他们。
考场里的学生面面相觑。
一时间,钟向暖成了全校的反面典型。
怕不过一日,她的名字和?事迹就能?传遍全校。
同学们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眼神里的鄙夷跟扒光她的遮羞布让她游街示众没区别。
*
岑尧和?她一个考场,钟向暖焦头?烂额之际,和?他淡漠的眼神频频对上。
岑尧撑着下巴,修长的手?指间转动着一支笔,异常灵活,他看着钟向暖被冤枉,就像是在看热闹。
*
“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
校园里的热浪还未消散,学校目前只有高一的学生,他们要军训也没有繁重的功课,一到放学时间就提着书包走了。
钟向暖不敢回家也不敢在刚放学的校园里走动。
虽然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可是自尊心?作祟,她既害怕油尴尬了。
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等着夕阳西?下。
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着岑尧的声音:“我相信你没有作弊。”
钟向暖拉上书包拉链提上书包离开座位,岑尧单手?撑着窗台翻身越到窗外拦住她的去路。
“你跑什么?”岑尧扣住她的肩膀,逼迫她面对自己。
“松手?。”钟向暖没有跟他过多废话,张口朝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咬去。
岑尧躲闪不及,被钟向暖的咬破了一点皮。
“我知道周渡野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岑尧把?被钟向暖咬破的地方放进嘴里吸吮,像是止血,又像是在品尝。
不出所料,岑尧如预料一样,看见钟向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灰败下去。
钟向暖对他和?对这个话题的恐慌暴露无遗。
岑尧见状逼近她:“他那时和?你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你和?我的婚姻却没有结束,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模一样的话。
钟向暖小腿发软,整个人克制不住颤抖,微微有些干燥的唇瓣抖动:“你……你怎么回来了。”
钟向暖一直幻想周渡野能?想起上辈子?的事情,这份来之不易和?不能?言说的情感不能?由她独自享受。
每份爱都?不相同,它的起始点和?过程都?不一样。
上辈子?的感情掺杂着冰释前嫌和?欣赏、救赎,而这辈子?,他的爱更多是源于感谢。
钟向暖私心希望的是周渡野对她的爱是延续上辈子?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