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人,俨然忘记了沙发的本意是让人坐而不是用来满足他别的不纯行径的,那张可怜的沙发最后就是被许诗嘉压坏才寿终正寝的。

林舒有时候怀疑许诗嘉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去床上,故意拉着林舒在沙发上,以至于终于把那张他碍眼的沙发搞坏,名正言顺地买了了如今的这一张。

不过许诗嘉买的东西从来价格昂贵,林舒原本曾觉得这张沙发性价比过低,不过如今被许诗嘉再次压在上面,晕晕乎乎中,又觉得似乎物有所值,至少即便林舒身上覆着许诗嘉的重量,那力量也被很巧妙地传导到了沙发松软的材质里。

许诗嘉的吻一点不客气。

他像个入室抢劫还连带盗窃的犯罪分子,不容分说撬开林舒的唇舌后,也不放过期间任何一个角落,舌尖流窜,翻箱倒柜,搅得林舒不得安宁。

舌尖的交缠沾染了暧昧的意味,许诗嘉的鼻息渐重,因为许明媚的事,林舒心里多少有点生气,有意让许诗嘉受点折磨,然而理智上抗拒着,身体却早就和许诗嘉熟稔,合拍到可怕,随着许诗嘉的不怀好意的冰激凌品尝行为,林舒觉得大脑缺氧,浑身发热,手脚绵软无力。

她也是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许诗嘉买这张昂贵沙发的浪子野心。

绵软一方面睡起来很舒服,另一方面,让林舒压根撑在上面使不上力,她像一只陷入陷阱的小动物,仿佛所有挣扎都是徒劳,许诗嘉成了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或许说掌控者也是不合适的,因为许诗嘉做的,更像是一个诱导者。

他只捧着林舒的脸,一寸寸吻过去。

“你身上好热。”

这男人恶劣地在林舒身上放了把火,如今反倒倒打一耙来。

“这样下去对身体健康不利。”他一边吻着林舒,一边一本正经劝诱道,“要散散热。”

然而许诗嘉让散热的途径,就意味深长多了。

林舒今天穿的是一件方便脱穿的开衫,然而她原本求的方便并不是要用在这种地方。

可惜许诗嘉一旦到这种事情上,从来无师自通心灵手巧,他只需要一只手,便“好心”地为林舒实现了降温散热。

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凑近林舒的耳边:“不过体表温度可能不精确,我要再测一下别的温度。”伴随着他的话音,另一只手便如他所言一样横冲直撞起来。

因为是周末,林舒穿的是休闲长裙,她的余光能扫到自己裙摆上的褶皱,那原本就宽松的裙摆下,如今却变得拥挤,明明她的双腿搅紧,一动不敢动,然而裙摆下却像被人搅乱的平静水面,如波浪一般撑出有节奏的轮廓和波动。

林舒哪里是许诗嘉的对手。

他不请自来的手,如一个富有冒险精神的探险家,正在穿越最泥泞狭小的洞穴,又因为分叉路线太多,这位讲究的探险家一直耐心地四处摸索着洞穴周围的墙壁,试图找到最捷径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