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根本不足以跟自幼便做宫女的绛莺抗衡。
“这哪里是被人打了,分明就是少夫人昨晚去找野男人了。”楚苓语气冰冷地在一旁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沧桑的尖刻刺破每个人的耳膜,“看来少夫人对白小将军真是恨之入骨,因为他的罪行气得自个都去朝别人投怀送抱了。”
在场的众人也不是傻子,看到楚婉肩头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已经明白了一切。楚婉是孤身一人跟着楚曦来醴州的,白文昊如今远在羌族,那楚婉如今身上的这痕迹,可不正是说明了一切么?
“一个不守妇道之人的话又有什么可信的。”张佳其终于又恢复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模样,“若是夫人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心中焦急,又怎会有心思和旁的男子寻欢作乐?”
“你们胡说!”楚婉的反应也是极快,泪眼连连地转过身看向他们说,“昨晚,昨晚是有人对我用强了,目的就是不让我说出此事!你们诸位倒是说说,我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好处!我身为白家妇,又怎会主动去陷害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