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虚荣心至少还要大张旗鼓的吹捧才能支撑,而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灌苦酒、发牢骚、吐酸水,就能维持你脆弱的自尊”
桑琪“哗”地站起身来。她勃然大怒,面孔涨得通红,鼻子甚至因为愤怒皱起了锯齿般的褶子,一双黑褐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别对我指指点点!你什么都不懂!怎么敢”
阿奎那安之若素地坐在靠椅上,对桑琪的冲天怒火视若无睹,好整以暇地说:“你的屁股终于离开那个该死的椅面了,我还以为它被焊在上面了呢。”
“闭嘴,阿奎那,你真的有点惹怒我了。”
阿奎那突然说:“七年前的这一天。”
桑琪差点被噎了一下:“什么?”
“七年前的这一天,你在《求知》杂志上发表了一篇精彩的科研论文。你论述了几大类齿牙特征,以及相应的咬伤齿痕的区别。你还在文中倡议建立齿痕学科,作为法医鉴定中锁定嫌疑人的重要手段当初为了和你套近乎,我可是通读了你发表的所有论文,结果你连这个都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