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着笑的容淮州像一潭谁都可以触碰的阳光,那么不笑的他像一片泠泠的霜花,美丽而脆弱却依然不敢让人亵渎,因为霜花本身就是锋利的冰。
对上不笑的容淮州,白舟一时脑袋空空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容,容哥?”
少女无措的声音让容淮州霎时收回视线,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喜欢画画吗?”
少女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喜,喜欢啊……”
容淮州看向白舟,“我一直觉得你画的很好,能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努力难道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和抱歉,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
他好像真的发自内心的认同她所钟爱的事,认同一切为所钟爱的事为之努力的人。
“只是……”
他又渐渐低落下来,白舟被他刚刚一惊现在心里还有点回不过味来,见他忽然开始低落瞬间又开始心疼崽儿了。
“只是怎么?”
白舟犹豫的追问,容淮州满含歉意的笑了笑。
“只是之前送你的笔记你大概用不上了,这样一想居然是什么也没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