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洗澡的时候我经常给你擦背。”我及时打断了她。
“对,我们还经常一起洗澡!”蔷薇一拍掌,“一边互相给对方擦背,一边攻击对方身材,你讥讽我胸太大,我奚落你皮肤太白。真怀念啊,那时候。”
“你胸的确太大了,像两坨一戳就爆的热气球。”我说。
“你皮肤真的太白了,像刚出土的千年老僵尸。”蔷薇毫不示弱。
吵吵闹闹间,尸块熟了。
蔷薇依依不舍地打开她带来的那个行李箱:“这可是人家刚买的。”
“容量挺大,一次就够装了。”我非常满意,“不过你怎么老喜欢用这么大的行李箱?为了把你的个头衬得更矮吗?”
“你懂个屁,老娘这叫娇小玲珑。”蔷薇骂道,“六年前要不是因为我正好有个大行李箱,怎么把那个傻逼校草运出去?”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谁他妈让你当年突然把那个烂醉的校草背回合租屋用铁链囚禁起来的?又掐又打还用胶带封上他的嘴,每天使唤他给我们捏肩捶腿端茶倒水,不听话就电击,吓得他哭爹喊娘,半夜经常被他的哼唧声吵得睡不着觉。”
蔷薇露出委屈的表情:“他当时明明在跟我交往,背地里却到处勾搭学妹,甚至连你都不放过,我们三人同行的时候,他总是偷偷拉你的手,或者捏你的脸,还天真地以为我没发现,其实老娘眼可尖了,他肚子里装了多少花花肠子,我一清二楚。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你被他迷住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分享好了,省得让给那些弱智学妹。”
我咳了咳:“要怪就怪当年你每次和他约会都要硬拉上我,一只活色生香的校草整天在我眼前晃悠,还对我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的,不心动我还是女人吗?”
“我那是担心丢下你一个人会寂寞,毕竟你大学时代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蔷薇撩了撩头发,“除了我,谁会愿意跟一个万年冰山脸、翻过的白眼比吃过的米饭还多、衣柜里除了白衬衫找不出第二种款式的老处女做朋友呢?”
“是啊,除了我,谁又会愿意搭理一个总是打扮得像刚从夜总会接完客、勾引过的男人比念过的书还多的狐狸精呢?”我不禁又翻了个白眼。
“彼此彼此。”蔷薇嫣然一笑。
我懒得再与她斗嘴,摇头叹息:“人家校草本来一个大好青年,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身肌肉最后瘦的只剩皮包骨头,当年可心疼死我了。”
“所以我才说你变了,”蔷薇笑得花枝乱颤,“当年你多白莲花啊,百般阻止我囚禁校草,他一跪下来对你哭你就心软了,天天催我放了他,我偏不听,故意当着你面使唤他给我涂指甲油,结果你丫冲上来就把我指甲挠花了。”
“我那真是不小心,本来是冲你脸挠的。”我耸耸肩。
因为指甲油事件大吵了一架后,我们便谁也不理谁,闹起了冷战。毕业那天,蔷薇把校草电晕了塞进她的大行李箱,拖到我面前,臭着脸说:“送你了。”
见她一副施舍的语气,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翻了箱子,掉头就走。
从此六年都没见过面。
“后来你把那校草怎么样了?”我好奇地问。
“没有你作伴,我也没心情再玩下去了,就连箱子一起扔江里去了。”蔷薇轻描淡写道。
“那这个也扔江里好了。”我若有所思。
“你呢?后来过的怎么样?”蔷薇问。
我指指被塞进行李箱的尸块:“后来我就认识了这个人,开开心心地谈起了恋爱,把你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改掉总看上同一个男人的习惯。”蔷薇感慨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扯平了。当年你看上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