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翘起,淡淡的笑开,满目柔情的答应,“留着,不拆。”
两根辫子略显粗糙和怪异,顶着这样一个造型回去,只怕要遭一些人笑话,可涂山晋丝毫不觉为难,也不认为这个要求过分。
越是充满占有欲的话,越能让他觉得些许踏实和高兴,因为这证明她在意自己,对他也有情的。
“该走了。”他目光幽幽看着姚杏杏,满是不舍。
要走了吗?
姚杏杏侧头望了望开满海棠花的去路,轻风下花瓣脱离花枝,落了一地的凌乱,像极了随着因俗事不得不分别的两人。
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压下心中不舍,回正脸看他,努力轻松的道别,“一路小心。”
涂山晋视线落在她脸上不肯挪开,也不转身走,样子像在等待什么。
触及他的眼神的姚杏杏福至心灵,抓住他的衣襟把人拉来,四目相对,呼吸交缠,然后她慢慢凑过去,在眼前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一触即离的吻,彼此的温度刚刚传递过去就分开。
然而退到一半时涂山晋忽然追了过来,重新重重的吻住她柔软的唇瓣,缱绻的细细亲了好一会儿。
姚杏杏被吻的差点站不稳,收紧的手指把他胸前的衣服抓的起皱。
“记得想我。”
这是他走之前最后一句话。
看着那道灰青色背影越走越远,原地的姚杏杏摸着自己红艳的嘴唇,不经意的发起了呆。
酥酥麻麻的,真是很容易叫人心猿意马呢。
涂山晋走后没几天,她也打包好行李,带着开荒队伍启程,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往吉艳g事业。
一个月不到,李氏的产业基本就被各方势力瓜分光了,一些世家因此崛起,从名不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为吉艳举足轻重的势力。
而少了李氏这座大山,吉艳城主也重新掌握这片区域的最大话语权,恢复了一城之主该有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