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的学院进行扩建,强调教书育人,传播思想观念,两三母审再加强道术教学。
虽然自己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但姚杏杏也不会直接决定全部,而是先带着人会宗门,和覃若仪他们进行商讨。
她想做的事覃若仪他们或许有不理解,会有不同意见,但不会真的完全反对,再说她是从自己账户上划钱做事,谁能拦住?
整个同仁宗上下都是她的人,只要不是影响宗门发展,侵害大众安全和利益,他们没有权利阻止她做什么。
此次回来,她还把李家的两个小孩带着,然后丢去外门的学院读书识字,奶娘是普通人,年纪也大了,只能安排去庐城生活。
之后他们过的怎么样,就不用姚杏杏怎么关心了,她要尽快和覃若仪他们商讨细节,最多一个月后去吉艳准备开工。
专注的时候时间过的尤其快,粗略算一下,一个月快过去了。
从议事堂出来,姚杏杏立在百层台阶上方,指间细细摩挲着一块玄色令牌,目光眺望远处的余晖,思绪有些飘远。
一月之期将近,他回来了吗?
晚上回到庐城外的小楼,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形影单只的有些萧瑟。
沐浴后她又坐下来,继续完善建学校的方案,一次偶尔回神,发现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对面的窗户没关,雨点滴滴答答的打在窗框上,水渍纷纷溅了进来,把她进门后随时放在旁边的外衫浸湿了开。
看到这一幕,她不知为何想到了几年前那场大雨,涂山晋静静地坐在二楼修剪花枝。
明明全身湿透了,偏偏不肯先去换下来,y是顶着一身湿气把花剪好,等自己出来催了才肯进屋。
她还记得他低头时眉眼间的静逸和专注,袖子被雨水浸湿也不自知,仿佛此刻没有比手里的花束更重要的事了。
姚杏杏蓦的打断回想,写字的笔早已因走神而停了下来,她抿唇坐了片刻,终是无心工作的起身关窗,上床休息。
可忘了这被子是两人共用的,上面早就沾染了属于涂山晋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