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能出事了?你放心,哪怕是为了保全你的身体,我也得好好儿的。”

他把崔燮的衣裳整好,掸了掸衣摆,送他出了内堂,更目送他离开北镇抚司。

一出镇抚司大门,崔燮便小跑着上了车,吩咐车夫:“去绸缎铺,先去拿些银子再去杨舍人家。”

从李家到镇抚司这两趟就散了小二百两银子,真个花钱如流水般,事先备下的三百两根本不够干什么的。

自己跑过一回官面上的事,才能体会崔参议当初把柜上的银子都提走的苦衷。

他从柜上提了一千两,绸缎铺的掌柜崔金枝都要哭出来了:“这些银子是留着明年开春去南边儿采买新货的,还有三百是老顾客押在柜上生息的银子,公子都拿走了,小的拿什么抵给人家?

崔燮愁结眉头,有些浮躁地说:“真有人来要,我和居安斋签契书借钱,不会叫你拿的。今年过年也少不了你的红利。你先把银子分开,包成一封五十两的二十封,再给我取五十两碎银,两串铜钱。”

花这些钱出去甚至不指望能救出老师和那两位御史,只要能叫万首辅、万喜、万达两家略略收手,不要逼着锦衣卫给他们上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