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三家居安斋都不够卖的,发到外地的就少,这三处的考生临考复习用了好书,自然考的比别人好。可是话说回来,这书又没教人管着禁卖给别处人,这群书生纵然在家没买着,进了京也就能买着。没考好的不怪自己,反倒怪起考官来了,世上岂有这样的道理!
北京的儒士们也跟着唱彩:“不愧是点评三国的六才子,说话就是这般犀利!”
出书的崔燮或许没人知道,点评三国的六才子却是连酒楼里跑堂的都听过,听他怼人比看他在书上夹的评论还痛快。那酒楼掌柜的免费给他们送上了一盘热腾腾的烩鱼,以实际行动示对偶像的支持。
被他怼的书生心态就不那么好了。
陆安已是举人了,教训青衫书生一句“做题”,简直算得上亲切和蔼地教导后辈,他们自得咽下去。可那个崔燮
那系列书不是国子监司业、祭酒出的么,怎么又改神童了?一个神童就是能出科考书又有什么用,不是还没考上举人吗!
他重整精神,正色问道:“陆前辈所说的神童才子,他编了这书,可凭这书考上举人进士了?”
如今报信的报子越来越少,上一个来的名次已经报到了前二十。想那崔燮也不过是个下乡小县出身,刚进国子监一年余的学生,算他考入桂榜便是命好了,真以为能求得名家编书,自己就也成了才子,就能考到十名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