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
犹如多年前,她深爱傅辞砚的时候,无论她对他多么虔诚多么耐心,他总是锁着心,最后再送她一抹淡淡的笑。
她始终觉得,傅辞砚没有对她敞开过心怀。
姜早清丽的眸子,一片愠色,唇线紧绷着,“傅辞砚,你总是这样,就如从前那般高高在上,不可理喻!”
“所以,从今往后,我也不指望和你合作了!做点事情,畏手畏脚!现在连自己的儿子,也差点没有保住,像你这种人,不合作也罢!”
话落,姜早一处发泄,平息怒气,抽回了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辞砚站在原地,脸色黑如锅底,高大挺拔的身影,似笼罩着一层寒意,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前面的话,傅辞砚可以当成姜早是担心姜子乔心切,可后面那句,却真的被气到的。
姜早有什么资格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