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人选吗?”

姜早吸在半路上的气上不去下不来,堵在半路上。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她抬眼瞪着他。

“想法?我会有什么想法?”

“姜早,你这话说的很奇怪啊?难道绒绒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

眼看着傅辞砚或许本来没有查出来,却被自己的话引起了怀疑,姜早急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