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像是有一个罐子在不断发酵，冒着酸泡泡。

非常不爽，但是却无处发泄。

他明白自己既没有身份，也没有理由。

而这只让人更加不爽！

……

病房外，医院大门。

姜早满脸歉意看着莫泽瑞，"真的很不好意思，明明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还把你给牵扯进来了。"

“没关系，我既然已经答应帮你的忙，肯定是要帮忙到底的，而且这也并不是涉密多大的事情。”莫泽瑞毫不在意。

甚至可以说，心中还有些隐隐的高兴。

姜早越是觉得亏欠，对他来说自然也是有更大的好处。

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种亏欠而变得更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