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望着她大步离开的身影,傅辞砚勾唇一笑,以至于当晚被沈行约出来喝酒时依旧心情大好。
在了解其中原委之后,沈行还是感慨了一句:“高兴太早了,俗话说得好,追妻路漫漫。”
傅辞砚像是被戳中心事,却又不去承认:“我我只是不甘,当年她在我们深爱时说走就走,如今回来,我……”
沈行与他多年好友,很多时候都能明白傅辞砚的心思:“你也没去问问人家有什么苦衷?”
“见我她都是避之不及,何谈问问。”
沈行嘴角的笑意敛了几分,并没有多言:“今天她为了子乔的事来找你,你虽说答应了,我总觉得你别玩得太过火了,毕竟她结婚了!”
傅辞砚随手拿起红酒再次倒满高脚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