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你下头怎么这么多毛?我年纪比你还大一岁,怎么还和小师弟一样光溜溜的。”春生这么说着,还伸了手颠了颠卓不凡的卵蛋,喃喃慕道,“真大啊。”
卓不凡倒退半步,赶紧拿了亵衣遮了自己的要紧处,喝问春生在做什么!冯谢君也被春生的举动惊到了,不自觉也用手捂盖了自己的胯下。
春生看卓不凡动怒了,立刻焦急道歉,他几乎是个只与山风鸟兽厮混长大的小野人,许多世俗人伦之理根本不懂。
“我只是想知道正常男孩儿的那里究竟是何样的。”春生害怕被两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师弟讨厌,开朗的声音低了下去,急得快要哭了。
“你想知道,看你自己的就好,怎能像流氓似的摸别人那里。”
冯谢君一边下到泉水里一边悠哉说着,反正被冒犯的是卓不凡,他只想赶紧将身子泡泡。卓不凡仍站在外头,显然气得不轻,拳头捏紧恨不得将春生打死的模样。
春生看卓不凡这副样子,心里十分懊悔,他心急解释,撑手坐到泉边,把自己两腿张开给卓不凡看,兄弟瞧见春生胯下的模样,全都惊得呆住了。
“你们瞧,我这儿长坏了,爹娘才把我扔了的,师父说我这样的残缺身子以后都没法娶妻成家了。”
春生胯间果然一片光滑无毛,他两指拎起自己的细茎,展露出一道肉缝,竟是女子的阴户。
他因有白化症,通体雪白,胯间皮肤也不似常人那样肤色黑黄,热泉将他肌肤泡出一层粉烫,尤其腿内侧的这些嫩肉,粉得更深,那肉缝两侧较为肥厚的唇肉更是白里透粉,右边的肉唇上还长了一粒小小的红痣。
春生怕卓不凡看不清,用另一手将一侧雌唇掰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内肉,宛若甜桃熟透裂开一道汁水淋淋的果肉。
“奇了!奇了!你竟长了女子的东西!”
冯谢君叫叹着,在泉水里游过来,脑袋凑到春生张开的腿间,伸出手指探进那道被主人掰开的肉缝里。
“好烫好软,还很湿。”
“唔!小师弟,轻点。”
“怎么,难受吗?”
“唔…也不是,啊!不要,这里最奇怪。”
冯谢君用指腹碰了两唇夹着的一粒小肉豆,春生立刻就叫了一声,把两腿夹紧了。他那一声听得卓不凡下体一热,亵衣挡着的东西不知何时悄悄立了起来。
十二岁的冯谢君纯粹是好奇,缺乏常识的春生也不阻止,两人一个热心展示,一个好奇戳弄,只留卓不凡一个人看得面红耳赤。眼看冯谢君要春生重新张腿探索,卓不凡跳进热泉里,一把将弟弟的手抓住。
“够了!伤风败俗的事还要做多久。”
春生见卓不凡过来,赶紧热切的解释,“我,我就是想知道正常的男儿下头究竟是如何,不凡师弟,我错了,你千万莫要生气,我不知道摸那里会让你生气,你也摸一摸我的,我们两清?”
卓不凡的手被春生捉住往胯间探去,他手背碰到一片软热湿滑的皮肉,立刻就甩开,在泉中一个趔趄摔倒,溅起大片水花。
春生将他捞起来时,冯谢君捧腹大笑,卓不凡心烦意乱,低头看见春生紧挨着他手臂的胸口两点粉乳,他眼睛一时不知往哪放,拨开春生扶着他的手,说道,“我并不在意,赶紧泡洗回去吧。”话毕就退到最边上做闭目养神状,不再说话。
冯谢君倒是和春生挨近了,春生替他擦着背,他大大方方问着,“那春生师兄你能生孩子吗?”
“孩子?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你会来月事吗?”
“前年冬天来了,每月一次,还得找布条垫着洗换,有血味还影响打猎,十分不便。”
“哦,那你应是能怀孕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