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拉开春生两条腿,这一回进得顺利,只是破瓜新妇难知春,先前破了身子的胀痛还留在原处,叫春生一时还尝不出云雨的快乐,然而他心里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身下这道残缺似乎天生就是供卓不凡来填满的。

“春生,春生,你里头真是要叫我死了,我从不知世上还有如此销魂之事,春生,我的好娘子啊,你把我命都要拿去了。”

卓不凡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不停动着腰,春生看他英目半闭,在自己耳旁叹息连连,真是一幅飘飘欲仙的样子,心里竟有些自豪起来。

“当真?比你那两暖床丫鬟还让你舒服?”

“俗物怎能与你相比,唔!春生!”

忽然春生穴里用力将卓不凡一夹,卓不凡眉头紧皱,咬唇扬颈,又在他身子里交代出来。春生见他如此,还不等他射完,就缩着下腹,自己夹紧了卓不凡的东西上下摆起腰来。

“啊!春生…你…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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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被他的紧穴嘬得龟头发麻,将人抱起,一把推倒在地上,叫春生背对着自己趴跪好,在那白桃似的臀上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将两瓣打红的屁股掰开,一口气狠狠撞到底。

这一回卓不凡却是将他往死里干去,春生被他顶得腹里发酸,终于讨饶着要往前爬走,被卓不凡又狠狠掐了一把腰窝,捞了回来。

卓不凡整个人将他压住,摸到他的两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脖子和肩膀上用力地啃咬,每一下都咬出青紫血痕,春生既痛又爽,恨不得真被卓不凡一口一口咬下肉来,让这疯狗将自己吃进肚里。

“不凡,你要忘了我,知道么,不凡…啊,不凡,你不要忘了我,我不许你忘了我,呜……”

“我不忘,我怎会忘,春生,你是我娘子啊。”

两人好似两团火,烧在一起,不分你我,卓不凡也越操越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久更用力,将春生臀尖都撞得发红发烫。也不知是在第几回,还是渐渐之中,总之春生终于被他操得开了淫窍,下头的水发起洪来。

春生一手攀住那无头菩萨的莲座,一手抚着自己的细茎,站着叫卓不凡从后头操进来,两人交合处水光泛滥,春生也叫得浪荡至极,将屁股撅得高高的,一个劲地往卓不凡那根上凑去。

不一会儿又觉得自己那被咬得红肿不堪的两乳又痒起来,叫卓不凡停一停,重又躺回那堆衣物上,自己张着两腿,用三根手指胡乱搅弄着卓不凡灌在里头的子孙汤,另一手捏着自己的一乳蒂搓揉拽拉,舌头半伸地唤着卓不凡。

“你瞧瞧,我里头盛慢了你的雄汁,不知这样能不能怀上你的孩子。”

这么说着,春生便抽出手指,两手掰开自己的蚌门,叫卓不凡看。这一幕被冯谢君看得一清二楚,他只觉得心尖似乎被蛇咬了一口,小腹一抽,忽然裤裆里就一阵湿热,竟在这时第一次出了精。

卓不凡更是先被他把魂勾过去,肉身才跟上过来。春生摸住他两个囊袋一掂量,痴痴媚媚地对他一笑。

“我要瞧瞧你还有多少没交出来,啊~”

卓不凡又将自己急急填回春生里头,咬住春生空着的那一边乳尖,一边动腰抽送,一边吮得啧啧有声。春生双手环紧他的脖子,两腿缠紧他的腰,在他身下尽情承欢。

两人云雨反复至烛火灭尽,天光微亮,两人抱在一起,看东方鱼白,明白该动身回去否则竺远等人就要发现他们夜出的事了,可两人却都不想动。

春生懒懒靠在卓不凡怀里,望着那老桃树上的晨晖,问道。

“你说,若我们有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好?”

卓不凡将脸靠紧春生的白发,看庙外正是月沉日升之时,想了想,回道。

“卓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