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谢君瞧见春生这样幸福,竟于心不忍,到底他此刻对春生的感情并不深厚到见他被人占有会使自己活不下去的程度。
他本该在他们洞房前就黯然离开的,可他实在好奇行男女之事的春生是如何模样,即使看了会叫自己痛苦嫉妒,却仍挪不动脚尖。
在看见春生被卓不凡舔得尖叫扭腰的那一刻,他就完全着了迷,蓝眼睛直勾勾地粘在了那具雪白的身子上。
此刻他看卓不凡用两根手指作剪子状,将春生的紧穴撑开,冯谢君恨不能闯进去贴在春生的阴户上细看,不知不觉,冯谢君的一只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裆,握着自己那还未生毛的嫩根,将卓不凡的手指想象成自己的那一根,胡乱撸动起来。
冯谢君看得入迷,早就忘记隐藏气息,幸好庙里两位也是意乱情迷,顾不得其他。
因接下去要将卓不凡的东西纳进来,故而这一回手指加到了从未有过的第三根,吃力难受渐渐压过舒爽,春生便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两腿盘住卓不凡的腰,叫他快些进来。
卓不凡以为这样便算准备完备,将自己那硬得快要坏的东西立即掏出,对准春生湿透的穴口一怼,才进了个头,春生虽然没像头一回那样惨叫,但脸色也是一瞬变白。
卓不凡被夹得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他问春生可还行,春生闭眼点头,叫他只管进来,卓不凡瞧得出他在逞强,心疼不已,此时已有退意,却也还是想一试,于是沉腰将那头端用力向前压去。
“等一下!”
春生喊了一句,捞过一旁的水囊,仰起脖颈将里头剩下的酒一气喝下,把空了的水囊一丢,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叫卓不凡继续。
卓不凡看春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苦笑不得,便抽了出来。
春生立即睁了眼,这红曲酒本是苗无根用来醉竺远的,现下被他猛地喝下一囊,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他瞪大眼睛,问卓不凡怎能半途而废,卓不凡只摇摇头说心疼,哪想醉了的春生竟骂他道。
“哪个要你心疼,说了叫你只管进来,进来便是,大丈夫怎能如此婆婆妈妈。”
说罢,春生就用力将卓不凡一推,自己骑了上去,扶起那根硬如铁的东西,啐道。
“怎生得恁么粗那么大!真是坏东西!天下身子正常男子难道都同你的一样大么?”
这样骂完却要不管不顾地将东西坐下去,卓不凡赶紧起身制止。
“这,不凡未见过其他男人的,并不知自己的到底算不算大,等一下,春生师兄!”
啪的一下,卓不凡被春生狠狠打了一下屁股,打得他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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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叫我师兄!”
“师兄,不,春生娘子,不可啊,我怕你受伤。”
若论力气,他哪比得上眼前这个连苗无根那样的高手都能轻松胜过的山中奇人,卓不凡被春生打了屁股后,又被他用那根方才绑马尾的红布捆了两手,已然作了鱼肉。
谁能料到酣醉的春生少了往日的腼腆,率直爽朗的个性愈发凸显,见卓不凡还要说,便低头将他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嘬,听卓不凡扬颈闭眸叹息一声终于不再说话,春生才松了嘴,弹了弹眼前这根被自己含得湿亮的黑棍,笑道。
“我说要给你,你就尽管收着便是。”
说完,便扶着那东西用力坐了下去,两人都是一声痛呼,一时都不敢动一下,缓了许久,再抬头,春生已经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春生?”
卓不凡担心,春生却是一边哭一边重新开始用力往下坐,见他如此倔强,卓不凡只好叫他一定要慢一些,春生哭着点了点头,又停下缓一缓。
卓不凡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害怕有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