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扇得红肿发烫才行。
每次事后他冷静下来都有些悔怕,觉得那样粗暴下流的自己简直就是个陌生人,更害怕春生会因此讨厌自己,可到了下次,却又依然控制不住,将人折腾得好不可怜。
此时春生这么一说,他才终于明白为何这个若是不愿便能将人一拳揍下床的好人,怎会次次由着自己那样粗暴的扇打他屁股,敢情是这小菩萨觉得舒服!
“呵呵,你果真是个欠操的母狗淫妇!”
卓不凡兴奋得可怕,笑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用自己开始半硬的铁枪搅着满穴精水,狠狠的顶了一下春生,一双大手猛的抓住春生的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力道之大,叫春生瑟缩着轻叫了一声。
“不要,不凡…唔!”
他嘴上虽说着不,可身子却颤抖着在卓不凡结实的胸膛上微微扭动起来,那被卓不凡用力掰开的臀间风景,展露无疑,冯谢君看得清清楚楚,两个洞穴都难耐的缩动着,显然是爽到了。
他本被忽然言语粗暴下流的卓不凡吓了一跳,现在却也被这敌人的兽性给带得蠢蠢欲动,头脑渐热,竟伸出舌头去舔了春生那早被前头女穴淋满了春汁的菊门。
“啊!君儿?!”
春生眼睛猛的睁开,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冯谢君又在他干净无毛的粉嫩菊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叫他又是一阵惊叫,手指毫无预兆的又插了进来,他想着不能食言,只好两手乖乖放在卓不凡的胸口咬牙忍下那不适感。
一时间兄弟两人都不说话了,春生听到两只兽的喘息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么安静,只有想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在喘息着,把他包裹得这么紧密,几乎掠夺了可以让他呼吸的空气。他的体温在升高,身上烫起来,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更不提腿间的欲泉,几乎要泛滥。
冯谢君的手指没再犹豫,下定决心的进来了,搅动着他的滚烫的肠壁,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叫春生开始害怕起来,可他答应过了,他爱这美丽的人儿,要把自己给他,已经不可以后悔,他也没有后悔,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害怕,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忽然,那看似在捉弄,实则在细寻的手指按到了一处,春生身子猛的一颤,一股不可思议的酸意从那一处炸开,电光火石般在整个小腹里一阵疾驰,使他前头的细茎也为之一颤。
“什么…那是什么…啊!君儿不要…我怕!”
冯谢君知道自己找到了目标,指腹用力抵在那里一阵戳按,春生害怕的浑身绷紧,在卓不凡身上将自己撑起,他扭动挣扎着,却被卓不凡抓住了臀肉在那根已经全硬的铁枪上固定死了,冯谢君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如法炮制,他叫得嘴巴都合不拢,滴着口水,流着泪,含糊不清的求饶着。
卓不凡看他前面的小东西没有碰就精神奕奕的挺立着,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滑液,不是精液不是尿,他用指腹就着这些滑液摩挲着春生的深粉色的马眼,身上的人受不了的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不凡,这样我会尿的…呜呜,求求你,不要,拿开,拿开!”
“那就尿好了,我最喜欢看娘子失禁的样子。”
“呜…会尿在你身上的,不行,脏…呜。”
“你是白玉小菩萨,你的尿怎么会脏,嘘嘘”
被情欲弄得身娇体软的绝世武材,此刻哪里能挣脱两只兽的禁锢,卓不凡听着他可怜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不仅用指腹摩挲,还用指甲轻轻抠挖,春生疯了一样摇头,往后倒在冯谢君的怀里,满脸是泪哭着求这另一个。
“呜呜,君儿,救我,君儿,救救我…啊啊!”
就在他恳求的时候,冯谢君终于扶着自己等了许久的长鞭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