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将这白玉菩萨咬出了红色的血,他吸着这世上最干净的血,感受到了心灵上的极乐,忽然热泪盈眶,哭泣一般在心里高喊着春生的名字,闭上眼,在渡他的这尊观音体内,把自己的罪孽交待了出去。
在这好一阵狂风暴雨停歇后,两人仍一动未动,春生满脸的泪和汗,湿漉漉的像只跑了很久的小白鹿,他喘着气,亲了亲赖在自己颈窝里不肯抬头的人,问他舒服吗?
卓不凡从他颈窝里起来,可下面的那杆枪却没有撤出,就着满壶的浊汤无赖似的搅动着,他亦是满脸的泪和汗,胸口的纱布上渗出的血也更多了,可他哪里会觉得疼,他现在血里流着的都是蜜。
“再来一次,可好?”
春生虽有所料,可脸上还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然而卓不凡知道他不会拒绝,捉起他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咬着他泛着粉色的指节,得寸进尺的小狗般,求道。
“娘子,求你了,你答应过的,这段日子给他的,也会给我,我不信他这小畜生才和你做一回。”
被提起之前的承诺,春生自然不能拒绝了,他溺爱的轻叹一声,只叫卓不凡先从他身上起来,让他歇一歇。
这个姿势确实磨人,卓不凡直起上半身,也将他的两腿慢慢放平,可放在他体内的东西却不肯撤出分毫,只这一会儿功夫,已经雄风再振了,二话不说,便又开始动起来。
春生浑身虚软,想撑起身子去推卓不凡也做不到,只能喘着气喊他再等一等。
“乖,不凡,再等一等,先不要动。”
两人在一起时,卓不凡总是被惯着,此时哪里肯听他的让他歇停,这和两人在山里私奔时比起来,才哪到哪,卓不凡恨不得立刻就将人操干得失神失禁,乱七八糟的才好。
可只动了几回,卓不凡便发现春生有些不对,只见他捂着小腹,脸色苍白,手臂上也立起细细的白色汗毛。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卓不凡立刻停了动作,春生气弱无力的说小肚子感觉很奇怪。
啊!孩子!
卓不凡心里一凉,欲望上头时,完全把春生肚里正怀着孩子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他这一吓一忧,已经半软,狼狈的从春生里头抽出,急忙忙将他的裙子解下,撩开上衣的下摆,去察看他的肚子。
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可一摸却发现整片小腹都僵硬着。
这世上鲜少有人教一个丈夫要怎么去呵护自己的妻子,从未有人教过卓不凡怀孕初期同房的风险,他慌乱无比,反而是难受的春生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
“没事,之前和君儿做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反应,缓一会肚子就软下来了。”
春生这话真里藏假,和冯谢君做时,虽有过类似反应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般严重,他不知冯谢君虽年纪最轻,却在初尝人事时也谨记着他的身孕,无时无刻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太过放肆,有几次把持不住顶到//他的宫//口也立刻咬牙忍下了第二次。
而这一回,卓不凡久别重逢,加之春生自己有意纵容,任对方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体里作孽,动静之大,都让昏睡中的冯谢君梦到自己坐在了一艘在巨浪里颠簸的木船里。
啪
卓不凡忽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春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连扇了三下,嘴角都裂了,独眼里流出万分痛悔的泪,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般,颤抖着哭起来。
“为什么我总是会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