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湿发一点点的慢慢拨开,这人每从他脸上拨开一绺头发使他的脸多露出一分,那眼里将他当做一件美丽物品的笑意就愈盛,直到冯谢君整张脸一览无余的露在他面前,这人终于开口了,他用手里的玉扇挑起冯谢君的下巴对他称赞道。
“呵呵,难怪那老西域王愿意用玉门关来换你,只这一双蓝眼睛就值了。”
说完,他用玉扇拨开了冯谢君的嘴唇,将这冰凉坚硬的玉扇一点点的往冯谢君的嘴里推进去,冯谢君连将牙关闭上的力量也没有,只能像个美丽的瓷娃娃,张着嘴,流着晶莹的口水,任对方把这碧玉扇子插到了自己的喉咙眼处。
“呕!”
冯谢君干呕出来,男人才笑着将沾满了他晶莹唾液的玉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冯谢君的头发被身后的巧阿难用力抓着,即使想吐也没法低头,只能眼眶湿红的痛苦将头仰着。
那人慢条斯理的将玉扇上的唾液揩在他的唇和下巴上,最后顺着他的下颌,一点点的将扇子移到了他的喉结上轻轻的抵住了。
“美则美矣,可少了风情,看来西域王还没有把你调教好,你父亲当年能一下子将朕的东西吞到这么深呢。”
皇帝李后存的话一出,冯谢君的蓝眼睛立刻睁大了,不光是他,卓不凡亦在心里惊讶不已。
冯谢君依然不能动弹,可他的呼吸却变快了,他瞪大了眼睛,转着自己的宝石一样美丽的蓝眼珠,看着这位也曾奸淫过自己父亲的中原皇帝,既恨,亦恐惧到了极点。
室内无人出声,只有皇帝李后存将那玉扇丢冰鼎里碎出的一声脆响。
李后存又懒懒躺回了罗汉床里,大太监张绪德已将他的烟杆重新填好,点了火,递了过去。李后存呷了口烟,闭上眼吐出一道青烟,整个人又松散了几分,再睁开眼时,眼里那优雅又残忍的笑好似醉了几分。
在中原的其他人不认得李后存抽的是什么,可在西域长大的冯谢君看男人抽了之后那醉醺醺般的舒坦样子,立刻就明白这不是普通的烟草,而是阿芙蓉,一种由罂粟花制成的能让人成瘾的毒药。
这种毒药冯谢君也只听说过却从没有见过,听说能使人闻后进入一种飘飘然的愉悦兴奋状态,只是长期使用后若不能定期吸食便会生不如死。
而当下一秒他闻到了在室内弥漫开的烟味后,冯谢君的脑子好似被炸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住了。
这气味,和他父亲每一次从王宫中回来后都会沾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可这不该是龙涎香的味道么,为什么龙涎香能像烟草一样被人点来抽?难道……
聪明如他,立刻明白了,他在这世上最喜欢的香味不是龙涎香,而是毒药阿芙蓉的味道,刚才子啊花想容里,他和春生情难自禁的在一起大胆欢淫恐怕就是因为这阿芙蓉的味道,而他父亲每次从王宫回来后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是因为
国王逼他吸食阿芙蓉来控制他!
冯谢君还没能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那边李后存又懒懒开口道。
“若西域王早几百年说要把玉门关还给中原,那朕定立刻将你送回西域,只是现在行商都走海路走了两百年,这玉门关还不还给我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了,因为北面的鞑靼和瓦剌,如今中原和西域算是联盟,早些年老西域王的二王子带了一件宝物来过中原结盟,说这宝物是你们西域的无上至宝,你猜猜,那宝物是什么?”
李后存抽了好几口阿芙蓉,脑子轻飘飘的,说话也愈发放浪轻浮起来。
“呵呵,朕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你猜到了?没错,就是你的父亲,明教教主,冯应如,朕永远也忘不了你父亲从那金笼子里披着红衣爬出来的样子,当真是美,美得和男人女人已没有关系了,我的父皇看到他的第一眼,魂便被勾去了,自此,朕才懂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