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我不许你再这样想了，这不过就是虚惊一场，结局好就好了，你总是想得太多，叫我心疼担忧，还有，什么叫连一头老虎，你别瞧不起老虎，那可是百兽之王，师兄我在今年之前，闻到老虎尿踩到老虎屎，都得偷偷绕路走，你是我师弟，如果打得过老虎，我这个做师兄的面子往哪里放。”

春生一边说一边捏了捏卓不凡苦巴巴的脸，语气也活泼起来，卓不凡知道他在哄自己开心，心里既感动又温暖，又笑了起来。

春生爱他，又因为刚才卓不凡说的“公平”之事，更是觉得自己此刻起要加倍努力的爱他疼他，于是只拣着好玩的事跟卓不凡说，想叫他开心。

“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咱们不归山上啊，竟然来了两位贵客！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一个是药王谷的弟子叫姜半夏，一个叫陈最，是武当山的道士，那姜半夏和君儿年纪相当，可爱得就像什么松鼠小鹿成了精，哇，真的，小小一只，讲话温柔细声，比女孩子…嗐，反正我当初第一面以为他是女孩子，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说喜欢我……”

听到还有人喜欢自己的白玉小菩萨，卓不凡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声音一下子冷了。

“他喜欢你？那你呢？”

想到刚才卓不凡质问自己以后会不会喜欢第三第四个人，春生慌忙摆手摇头，辩解道。

“喜欢半夏弟弟？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他很可爱，就像是看到特别可爱的小动物一样，而且他和我一样，都是阴阳两生的身子，还因为从胎里就中了蛊毒，身子很弱，十八岁不怀孕产子就毒发身亡，很可怜的，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武当山和药王谷有个什么兰神仙，早就给他挑好了能让他怀孕的丈夫，就是和他一起上山的那个道士，陈最…哈哈……”

春生说着说着，便说到了陈最，他还没开始讲那陈空空的趣事，便先自己忍不住笑了，卓不凡问他笑什么，春生便一边憋着笑，一边跟他说起来。

“哎，你不知道，这个陈最虽然是剑仙唯一的弟子，可却是个痴头，是个没有感情也看不懂别人感情的缺心眼，他们武当山和药王谷都叫他空心莲，我叫他陈空空，这陈空空真的太好玩了，你知道么，第一回见面他就在草里和半夏做那种事，见到我和君儿裤子也不穿，直接就挺着自己那东西朝我们走来。”

春生想到与陈最初见时的荒唐景象，眉头嫌弃的皱着，可脸却是笑着的，卓不凡听了心里已经对这个叫陈最的没有好印象了，春生见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小狗相公讨厌陈空空了，于是捧着他的脸，告诉他。

“你别讨厌他，我一开始也以为陈空空是个讨厌鬼，后来相处过才知道他就是个缺心眼，人一点也不坏。”

见春生为别人说好坏，卓不凡更不开心了，可他还是没说话，乖乖听自己的小菩萨说下去。

“我不小心折断了他的一只手他都不生气，只想着和我再切磋，对了，说件他特别好笑的事给你听，有一回啊，我们在山里打猎要解手，一般就随便寻棵树就地解决了，就他这个陈空空非得拿出个罗盘，说要定了方位才能尿，因为他们武当山的道士不能朝着北面尿尿，北面有北斗七星真君，万一尿错了位置，就是犯了大戒，哈哈哈，我真的笑死了，一想到他们武当山的道士每次掏出鸟儿尿尿时，都得先辨方位，我就…哈哈哈……”

卓不凡听到这，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将一颗孩子气的酒窝露了出来。

春生见他终于笑了，更是开心，本来春生说这么多话只是因为自己想说，可此刻看到卓不凡的笑，他就忽然觉得自己撑着精神说那么多话就是为了博君一笑罢了，说完陈最的事后，春生便安静了，只带着笑静静地靠在卓不凡的怀里。

卓不凡知道他很累了，也不问他怎么忽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