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空着的另一手握住春生细小的那根,退下包皮上下撸动起来,春生立刻就在他怀里惊得一个激灵,脸埋得更紧,抖得更厉害了,直到卓不凡用拇指按住他那女缝上的肉蒂一揉,春生终于忍不住了,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哭一样的喊着他的名字。
“唔!不凡……不凡啊,我怕…呜呜,好奇怪啊,我怕,不凡!”
卓不凡被他叫得头脑胀热,在他披散的白发上胡乱吻着,哄他道。
“不怕,春生师兄,这是舒服,不是奇怪…操,你的水流得我满手都是了,听到没,舒服才这样湿的,昨天晚上师兄你是不是自己弄了?”
这么说着,他抠弄得幅度更大了,故意将水声搅得响亮叫春生听听。
春生自然听见了,他觉得自己快羞死过去了,卓不凡见他不回答,就用大拇指的指甲用力刮弄春生那肉蒂,春生赶紧告饶,哭着点了点头承认昨晚自己弄了。
“想着谁弄的?”
卓不凡看他眼泪掉出来,不怜惜反而更兴奋,两手拇指一个摩擦着春生的马眼,一个掐按着那肿起的肉蒂,逼问道。
“是……是你,不凡啊,不要,啊啊啊!!”
春生爽得舌头半吐,尖叫着去了,雌肉绞住卓不凡的手指一抽一抽的喷出几汩热液,那雄茎也吐了精,他瘫软在那里,浑身都泛出粉色,布着薄汗,几绺白发贴在红透的汗脸上,魂出了窍似的半睁着湿红的眼睛喘气不动。
忽然他感到卓不凡拉开他软了的两腿挤了进来,一个硬烫的东西抵在他湿透的女缝上,他撑起上半身看那东西,比手指粗长不知多少,青筋暴涨,又威猛又吓人。
他再看卓不凡,黑白分明的眼睛灼灼逼人,问他是不是昨晚想着这根东西自己弄的,春生点点头,听到卓不凡暗骂了一声“骚货”后,就感到那根东西在他肉缝上滑来滑去的,终于找准位置要挤进来了。
春生疼得大叫,卓不凡钳住他两只手,压着他还在往里进,他觉得下头好像要被撑裂了,疼得一阵冷汗,哭着央求卓不凡停下,可卓不凡却只叫他忍着,靠着蛮力又硬送进去几分,春生觉得下头真的裂了,怕得慌了神,用了全力把人一脚踹飞出去了。
卓不凡猝不及防被踹下了炕,光着屁股硬着鸟摔了个四脚朝天,难堪至极。春生去扶他起来时被卓不凡一把拍开了手,他看卓不凡的脸色难看,赶忙道歉。
“对不起,不凡,真的太疼了,我被吓到了。”
卓不凡不应声,春生见他那东西还硬着,便想替他弄一弄,于是握住卓不凡的东西,凑过来去亲他。卓不凡嘴巴紧闭着,春生不知道怎么把舌头伸进去,就像只小狗似的用舌头舔他的唇。
舔了半天,卓不凡张嘴了,说的话却叫春生心痛。
“我就知道,春生师兄你也像师父一样讨厌我喜欢君儿,我知道自己沉闷无趣,没有他那样机灵讨喜。”
春生见他这样说自己,赶紧把人抱住。
“不凡你竟这样胡思乱想,怎么可能,你别气了,我不是讨厌,真的是下面裂开了,我怕极了,我不知道做这种事这样的疼,一定要把人那里弄裂开才行。”
卓不凡听了这话立刻担心起来,拉着春生的手重新上了炕,叫他张开腿给自己看看。一看,果然撕裂了,幸好不严重,卓不凡心里愧疚,对春生跪下磕头认错。
春生哪里敢受这样大的歉礼,拉住卓不凡的双手叫他起来,卓不凡一起来,他就抱着人亲了过去,这回舌头终于进了嘴,两人都对彼此有着愧意,是以动作都很温柔克制。
两个少年贴着亲了好一会才分开,亲着亲着两人身子又都热起来,春生很想卓不凡再用手指进来弄一弄他,可卓不凡想着他的伤便没有再碰他,只亲他的嘴吸他的胸,把春生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