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面色比方才更红了,声音也低了。
“不是这样,要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春生照着他的话,伸了半截舌头,卓不凡感觉自己鼠蹊一跳,春生的双手仍抵在他胸口,却没用一点力气,他慢慢压下,也伸出舌头,舔了舔春生的舌尖。
春生吓了一跳,头一回用舌头感触到了别人的舌头,他学着卓不凡的样子,也去舔对方的舌尖,两个少年都把红舌半伸在嘴外互相舔舐着对方,唾液滴落,卓不凡用自己的舌头把春生的顶回他的嘴里,自己的舌头随即跟入,两人在春生的嘴中胡乱缠着舌头,一时都忘记了呼吸,分开时嘴边满是口水,都喘得厉害。
“呼…,不凡,这就是亲嘴吗,你心跳得好快。”
春生终于把抵在卓不凡胸口的两手拿开了,却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他牙齿轻咬了一下被亲得湿漉漉的下唇,然后憨憨的一笑。
“嘿嘿,你瞧,我的心跳得也好快,为什么会这样。”
卓不凡看着春生的笑,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又俯下身去,比方才更急躁用力的去亲春生的嘴和舌头,春生没做一点推拒,反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放任卓不凡一副狼吞虎咽的吸咬他的舌头。
“师兄,舒服吗?”
卓不凡抬起脸来,满嘴都是口水,春生不明白被亲的时候身子发软发晕的感觉算不算舒服,但卓不凡一副如果他说了不舒服就要哭的样子,春生哪里舍得打击他,于是一边用袖子替卓不凡擦着嘴边的口涎,一边点了点头说舒服。
这么回答,卓不凡果然得了点自信,有些许高兴,问春生能不能把衣服解开。他问的时候,手已经放在了春生亵衣腰旁的系带上了,春生才点头,卓不凡已经把系带抽松了,将他这牙白布衣的两襟像解礼物似的打开了。
春生雪白的胸膛和腹部全露在外了,卓不凡看他呼吸时肋凹隐隐显现,虽然长自己一岁,却看起来更年幼些,他用手抚上那如雪洁白却温暖的肌肤,不明白这样一个比自己瘦弱的人是如何习得那样强悍的本领。但很快,全副心思就全被春生肉粉色的两点小乳勾去了。
当卓不凡含住他左边乳头时,春生又惊又痒,咯咯笑起来,卓不凡听得他的笑,惩罚般突然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他的乳蒂,春生含胸轻呼一声,才想问卓不凡为何咬他,可胸前那点痛意却变成一种酥麻的痒意,他含着的胸背立刻舒展弓起,抱住卓不凡的脖颈叫他右边也咬一咬。
卓不凡听得这大胆的话,下腹邪火乱窜,应春生要求叼住他右边那一粒放在齿间用力厮磨,放开的那一边换上了手,两指捏住那沾着他口水的那粒用力的拎起拉拽。
春生受不住的两手捧住他的脑袋不许他再动,可卓不凡又这样咬拽几回,春生捧住他脑袋的手就不再用力,只见他微微仰起脖颈,咬着下唇在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显然是舒服到了。
那两暖床丫鬟曾这样教授卓不凡,世上有些女子喜欢轻柔的,也有些女子就喜欢粗暴的,他此刻明白春生就是那后者,又想到春生头一回就那样大胆放浪的主动叫他舔咬另一边,若是多做几回,稍加调教,这天真无邪的小山人,不知会变成如何骚浪的贱货。
卓不凡又兴奋又有些不高兴了。
他被君子礼法教化得极为保守,不喜欢那些对欲望放肆享受的人,本来春生那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纯洁模样很让他喜爱,谁料春生竟然是那样的大胆坦率,卓不凡便觉得嫌弃厌了。
心里想他果然是个连字也不会写的粗鄙白丁,只比那些露天交合的野兽多一点矜持自尊罢了。
他这样想着便不想珍重温柔的待春生了,褪了春生的亵裤,把手指伸进那道肉缝里用力打着圈的捅弄。
春生猛的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