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是谁,春生是他卓不凡的白玉小菩萨,是他的梦中人,天上仙!一个贪婪扭曲到连心爱之人的孩子都要下手的狗皇帝,竟敢假扮他,这对卓不凡来说,是比渎神更不可饶恕的罪。

“臣,告辞!”

士兵高举的火把在卓不凡一活一死的黑眼睛里燃烧抖动着,把他的眼睛烧得极亮,他见那两孩子被送出客栈,便冷而快的说了声告辞,也不等老太监张绪德,长腿大迈,快步走出了客栈。

李三去送孩子回家,张绪德监送卓不凡去官驿,外头聚集的卓家军也遣散了,客房里只留下跪着的卓仲达和靖安帝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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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冰块的冷气都散了,还不把门关了。”

人都走了,李后存同卓仲达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家常起来。

卓仲达仍恭敬的先磕头才起身,转身去把那两扇被自己撞开的门轻轻关上。

“过来。”

身后的皇帝又命令道,卓仲达穿着金甲红袍,戎马一生的虎将,本该威风凛凛,可现在却似个丧家子,垂着头,朝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五岁的男人走去,在他脚边跪下,等着挨训。

李后存从罗汉床上坐起身子,低头凑了过去,替卓仲达把沉甸甸的头盔摘下,去看他额头上磕出的伤口,忽然轻笑一声,捧着他的脑袋,伸出舌头往那伤口上舔了一下。

舌头湿润温暖的触感在伤口上引发了暧昧的痛楚,卓仲达知道这舌头在含着男人的东西时,有多么灵活调皮。他不敢抬头直视天颜,仍低着头,却直接看见了皇帝光裸的长腿,一想到腿间那些已经开始凝固的浊斑,可能混有自己侄儿卓不凡的,卓仲达的心就酸得拧搅起来。

李后存光着的脚踏踩在他裆前的盔甲上,舔他额头的伤口,舔他鬓角的汗水,咬他的鼻尖,吻他的下唇,最后在他耳边问他。

“告诉朕,你硬了吗?”

卓仲达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点头回答了。

他摸不清自己的这个答案是不是皇帝想要的答案,也不清楚到底该答错还是答对才能让皇帝开心。卓仲达是臣子,他只能等对方接下去的圣谕才能动作。

李后存走下罗汉床,将肩上的明黄外袍脱下,跨开腿,一丝不挂的坐在穿着盔甲战袍的卓仲达身上,才贴着盔甲坐下,他便皱眉嘶了一声。

“这盔甲真凉。”

“圣上还是起来吧,盔甲冷硬,小心龙体。”

“朕不起来,你想朕起来?”

卓仲达不敢去瞧那双凤眼,害怕一瞧见那粒泪痣自己的心就乱了,他反手解下身上的红色战袍,给靖安帝披上裹好,对方的凤眼微微眯起,伸出两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问他道。

“二郎哥哥真乖,那告诉朕,你带兵折回来的原因,是心疼你的侄儿,还是嫉妒你的侄儿?”

卓仲达僵住了,他本可以说许多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过去,在官场上他早惯于做这种事,可在每每在和李后存如此独处时,他却像个愣头青小子,拙笨得叫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后存等了一会儿,见他什么也不说,也不逼他给自己一个答案,而是勾紧了他的脖子,盯着他想逃避的眼睛,命令道。

“不想说的话,就给朕一个吻吧。”

卓仲达的脸红了,他轻轻的说了声“臣遵旨”,然后闭上眼,小心恭敬的吻上了那张已经在等他的唇。

这个吻是臣子对君王的吻,李后存好像有些不满意,却没说什么,他松开手,从卓仲达身上起来,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黑漆漆的药汤,递到他面前叫他喝下。

卓仲达知道这是能让人看见自己最爱之人的醉生梦死汤,他不想喝,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低头拒绝道。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