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本堂不由自主地回想她在死士营随心所欲人憎狗厌的模样,回想起系统转达的“赶他头七”的话语,顺势发散思考未来被挂牌捏脸的可能性。

他的心底,不免在悲凉之余,增添一丝对自己的担忧。

他未来的十年可能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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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的路途很顺利。CIA那边的收尾也是。

伊森本堂把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夏丘凛纪就收到了邦尼的报平安短信:他已经顺利带着流浪汉回到安全屋,现在在和CIA的同事一起和公安商量怎么修改案件信息,大方向已经谈妥,现在在针对细节问题继续协商。

她回了句收到,把备用手机关机丢回包里。

车已经开到不自然酒吧门外的停车场,夏丘凛纪还要摘红色隐形眼镜,没急着下车,先顺口闲问一个问题。

“对了,那个男的邦尼的全名是什么?这名字听着像是昵称。”

“邦尼埃文斯,不是昵称。”

“名字有点像是英国那边的?”

“他是墨西哥裔,另外,我是日裔。”

“这个倒是看得出来”

夏丘凛纪摘完美瞳,还想闲聊一两句,但余光瞥见隔壁上的老式保时捷。

漆黑车皮在橙黄路灯下折射出锃亮的光泽,显得路灯后的灯火阑珊更加昏暗。

显然,琴酒带着水无怜奈来了,来她的诊所疗伤。

她现在在组织的定位就是辅助和医疗,和一线杀人拿情报的同事相比,完全是养老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