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问问。”

夏丘凛纪说完的时候,薄荷男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长野的刑警来了两位,一男一女。其中男的那位一脸凶相,听完后看着薄荷男,鼻子哼出一声。

薄荷男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崩解,怒吼着就要辩解:“那是你们不知道,他就是个神经”

“是你不知道,或者没有当回事,”夏丘凛纪平淡地打断他的话,“他有轻微的精神类或者心理类的疾病,现在在服药治疗。从怀里掏出的那瓶维C就是证明。”

薄荷男冷笑:“维C?你是说安慰剂治疗吗?”

夏丘凛纪怜悯地叹一口气:“一些人为了让自己服用药物的行为不太引人注意,会把药物装到维C这类瓶子里。你既然关心这位老教授晕车不晕车,还为他劝阿笠博士小声,却连他在吃什么药都没发现吗?”

薄荷男:“”

他从头到尾都没能拥有姓名,最后连愤怒和忏悔的情绪都被打断,只能默默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警察带走。

事情基本结束,看热闹听分析的大家都重新开始整理行李,只剩下做笔录的收尾。

女刑警拿着记录本:“夏丘小姐大概方便什么时候做笔录?还有联系方式。”

导游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来:“现在是十二点,我们收拾一下歇会儿,下午三点出发去信浓川坐竹筏,再去战国时期的古战场遗址逛一下,晚上六点去当地特色餐厅吃饭。你们是打算半个小时后吃饭还是一个小时后?”

“现在,可以吗?”夏丘凛纪扬起嘴角,看向长野县刑警,“没胃口吃饭,不想去玩,困劲也过了,现在做可以蹭你们的车,还刚好做笔录消磨时间不过你们要睡午觉的话,可以晚点开始。”

长野县刑警连忙表示说不用睡午觉,于是她顺理成章坐上警车。

刑警还有一些现场的工作,警车里就她一个人。

警车也算是轿车的一种,座位比大巴车舒服点。她找个舒适的角度靠着,从兜里摸出手机。

手机因为长时间用扬声器功能通话已经开始发烫,她拿着,顺带当暖宝宝暖一下发凉的指尖。

“喂。”

电话那头的波本答应似的轻笑了一声,笑意又是类似于大金毛毛茸茸尾巴的触感。

“既然困劲过了,那我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