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泛起恶意的念头。
如果她这时候逼迫降谷零看着她,会发生什么样奇特的反应呢?
从套取情报的普通关系变成现在坦诚相对、彻底变质的关系,他真的会毫无动摇吗?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都在动摇,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压下恶意,最后问出口的只是没头没脑的半句话:“会很辛苦吗?”
降谷零愕然听着,视线唰地移回来,上下仔细端详她片刻,抬手“啪”地盖住她的额头,来回摩挲探温。
额头被摩挲了下,像是之前胸部被她默默停止联想。
“有点热,但应该不是发烧,”降谷零脸颊还泛着红,但瞳孔危险收缩着,狐疑地看着她,“你认为我很辛苦所以你打算让谁代替我辛苦吗?”
夏丘凛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作答。还有代替的说法吗?
搭在额头的手缓慢下移,拂过她还泛红的眼角,再碰了碰翘起濡湿的眼睫毛。
些微的痒,她忍不住眨眨眼,让眼睫毛刷过他潮湿的指尖。
深色的指尖游移,顺着她皙白粉红的脸庞轮廓继续缓缓下滑。
浅细的痒意蔓延在脸颊,让人肌肤发僵。水雾蒸腾的朦胧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微妙又险恶的氛围。
夏丘凛纪的眼神止不住觑向狭窄浴室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