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心跳加速, 口齿生津,脸颊泛红,头脑发昏而跨过边缘, 是不可预测的另一端。
“可惜。”夏丘凛纪收手背在身后, 把自己摔着坐回沙发上,亲密终止。
波本真切困惑了:“可惜什么?”
她懒洋洋靠在沙发背上,瞅着波本笑,漫不经心地解释:“更好摸的地方这里不方便摸,森和干本都在做酒吧的搬迁工作,其实随时都有可能进”
波本哼笑一声, 嘟囔一句“坏蛋”, 俯身径自吻来。
带有惩罚性质的吻。
后颈被宽大的手掌扣住,肩背身躯都被他的高大身躯笼罩覆盖, 她完全处在他的身影之下。
上唇、下唇和舌尖,被间断地叼起磨咬,姿态像是撕咬和吞噬。
又麻又爽又酥,刺激的感受刹那贯穿全身,一阵阵地浪潮般不断涌动。
些许痛意像是甜品中增添甜味的一点点盐末,无关紧要。
她的脸颊也被捧上,带有薄茧的柔软指腹在脸颊侧把玩摩挲。不时拂过敏感的耳下。
像是被羽毛一次次拂过,酸痒的感受像是被冬日的太阳晒着,暖洋洋的,浑身冻僵的骨骼肌肉都被晒化。
舌尖顶到腔壁,在唇畔旁的肌肤鼓出一块时,指腹配合着按抚,舌底舔舐下唇,三面夹击。
粗糙,细腻,啃咬,轻吻,痛苦,潮湿,欢愉什么都无法分清了。
他在用唇舌和指尖抚摸她。
门口传来脚步声的时候,波本适时松开吻,夏丘凛纪神色也一僵,两个服务生来早了?
她本能不敢想象自己的双唇如何肿胀发红,下意识缩在波本的身后就要他的身躯遮挡。
但脚步声很快走远了,伴随着醉汉的胡乱高歌,显然,刚才的脚步声来源于此。
伊森本堂和爱尔兰看来还在旧酒吧收拾,没有提前来。
夏丘凛纪后知后觉松一口气,靠着沙发上安静地大喘气,又抬手不满地要推开波本。
波本笑了笑,顺从地顺势坐到一旁,又远未餍足似的,捉住她的手一寸寸地用指腹抚摸。
指尖不时轻划掌心引她心痒,明晃晃的勾引和挑逗。
“我吻得怎么样?”他甚至笑着调侃,“有更熟练吗?有什么要改进的吗?”
之前问他是不是有经验的吃醋行为,大概能被他嘲笑一辈子。
“最好的改进方法就是不要吻,”夏丘凛纪虚起眼吐槽,有些心痒痒,不愿意把话彻底说死,又补充道,“至少等到住进三居室再说吧。”
波本笑弯起下垂眼,眼眸亮晶晶的,开心答应:“嗯!”
“其实这次在这里见面,主要也是想问一个问题,”夏丘凛纪抬手随意地指向四周的塑料花丛,开口转到正式话题,“我这边在想,酒吧的格局要不要改。”
说完后她默默捂住嘴。
开口说话的时候,双唇红肿发烫的感受相当微妙地随着面部肌肉拉扯放大。
都是波本的错!
波本事情做完了才后知后觉心虚,终于收回撩拨的手,正襟危坐,客观发言:“装修和通风透气都需要时间,并且酒吧也不是正经酒吧应该只修改必须要改的地方吧,你是觉得哪里需要改吗?”
夏丘凛纪捂嘴点头,都想起身去酒吧拿冰块了,又想起来冰柜和制冰机都还没收拾,悻悻地在沙发上坐踏实。
她决定速战速决,定好方案就散会。
“在想花要不要留,”她指了指附近一簇儿一簇儿的塑料花,“不留的理由有很多,除灰打理麻烦,容易埋窃听器,褪色后要更换,还要喷香水”
波本手搭下巴,笑问道:“但你有想让花留下来的原因?”
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