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扭曲现实。
现在,既然躺在病床上没事做。
波本已经准备起身给她拿洗漱用品,但她的右手悄悄从被窝里伸出,轻轻抓住他的衬衣衣角。她现在抓不紧,但波本被这股细微的力量扯住,重重坐回看护椅,双手叠握住她的右手,轻声问她:“怎么了?”
“我做梦梦到你了,”夏丘凛纪歪了歪头,语气轻快地问,“我问你愿不愿意给死掉的我陪葬,梦里的你说不愿意你正常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波本也跟着歪了歪头,试图让氛围轻快一些。但他终究是欲言又止了片刻,才说出口。
“我还是和梦里的回答一样,不愿意,”波本轻声但坚定地说,“我不愿意假定你会死。如果朗姆要让你死,那为什么不让朗姆死?”
夏丘凛纪听着想笑,桃花眼角笑着弯。
恶意搞事的狡黠光芒在暗眸中闪烁,她强调着问:“和他没关系,专注问题本身,我只是问你。所以你愿意吗?”
这一次,波本早有腹稿,回答得毫无犹豫。
“愿意,”波本柔和眉眼,给出坚定的回答,“我愿意与你同生共死。”
他本来就帅气漂亮,说话时又仿佛噙着硬糖,语气甜蜜又诚恳,尾音有着蛊惑的勾人,叫人听着忍不住相信。
夏丘凛纪在内心惊叹,能哄她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暂时放过他吧。
她心思抵定,侧头笑了下:“组织成员私下对另一个组织成员用刑,事情可大可小你有空帮我问问贝尔摩德吧?”
波本沉吟片刻,叹气着点头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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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但组织没有请病假的说法。当天下午出院,第二天贝尔摩德就发邮件通知她去研究所上班,琴酒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