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晚饭时间点波本正常是睡着的, 但波本在电话表示欢迎。
自己又不是什么必须要人哄着吃饭的小孩子
她咬着葡萄糖饮用剂含含糊糊地在电话请他去睡觉,劝烦了就直接挂断电话。
挂断没五秒钟,波本又打一通电话进来。她接通, 以为波本是坚持放弃睡眠, 但波本只松了一口气似的, 不再坚持, 只笑着和她低声说“晚安”。
其实她吃早饭的时间和正常人吃饭的时间也对不上,下午四点完全是英国人的下午茶时间。但其他时间更没空,某种程度上说,没得选。
第二天她和波本就先互相放了一回鸽子, 波本有事去美国,她去训练营日常收割厌恶值。
训练营成员的厌恶值就像是韭菜,割一茬长一茬, 去一趟能涨几百点厌恶值, 也算是稳定收入来源。
她下午四点出发,晚上十一点左右回酒吧,推开门,门口风铃声叮铃铃响起。
酒吧里依旧没有客人,暖黄朦胧的光芒照亮吧台前后的一小块空地。伊森本堂站在吧台后,擦着一个长颈玻璃瓶。
姿态特别像仪态端庄的酒保, 然而眉头紧皱, 又像是被老板训斥而忿郁的酒保。
夏丘老板还疑惑着,听到动静的伊森本堂已经随手把擦好的长颈玻璃瓶放到吧台一侧, 抬头看她,目光锋利凌厉。
“波本今天问你在不在,他说要和你道歉。”
“道歉?”
夏丘凛纪更疑惑了,波本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打算坦诚他动机不纯,在接到朗姆的任务后动机更加不纯,在蓄意接近她?勾引她?咳。
她没意见,力度再大点都行,真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