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比这严重多少倍,这点水平在她眼里跟挠痒痒没区别。

而且她也没成功啊,结根本就没打上。

她也有点怜爱奥利弗了,“这就是欺负吗?我以为你跟我闹着玩呢。”

两人相顾无言,齐齐沉默,内心不约而同地想:她好傻。

花柿把牛奶拿出来放到奥利弗面前,“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喝点牛奶吧。”补补脑子。

奥利弗神色复杂地接过,终于没有再无视花柿,仰起脖子艰难地道了声谢。

数学老师很快就进来了,是一个爆炸头青年男老师,一进来就把教材扔一边,夸张地跟学生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