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也就?是不能重来了而已,没?关系,我不怕死?。”
女鬼又来啃我脑袋。
我艰难而疑惑的问他:“难道你怕吗?”
女鬼们边啃边发动头槌攻击,看起来很是抓狂。
六道骸忍无可忍:“你闭嘴吧!”
……
真耳熟。
听起来还有点久违了的亲切这话也很眼熟,好像说过好几遍了我以前不会是个变态吧?
……不会吧。
……
最终还是被六道骸在身边塞了只女鬼随行。
所以说他们雾属性的术士真的很难以琢磨,明明看起来跟刻板印象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却一副嘴硬心软男妈妈的样子,这也是你们雾属性的假面之一吗?
我带着女鬼在横滨的大街上游荡。
天已经黑了,路灯商牌依次点亮,黄昏里微醺般昏沉的城市在一天里第二次苏醒,斑斓的彩光几乎晃得人眼花,但街上?的人明显比白天要?少很多。
为了防止引人注目,我换上?了非常低调的日常装。出门?前,在具体?要?穿什?么的问题上?,我和六道骸还纠结了一会儿。
他对白兰挑选大衣的品味嗤之以鼻,竖着?手指数出了华而不实引人注意?还不保暖等一系列缺点,然后转手拿了件差不多的……但你们不都是欧洲人吗?现在还都在意?大利工作,衣品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甚至还是个凤梨头。”我犀利地指出。
他也犀利地回复:“你还是这么没?品。”
攻击性比发现我不信任他的时候强多了。
总之最后我穿上?身的是更符合年?龄的运动服,虽然六道骸说很土,但至少打起来比卫衣牛仔裤更方便活动。女鬼藏在我的影子里,我不知道她是沉进地里还是怎么样,这个隐藏的方式也有点熟悉……
“熟悉”。
这个词我都说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