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2 / 2)

抬头看,脑海里盘旋着的问题越转越快,漩涡中却已经有线索的线头冒出来。Daz,Dazai,太?宰,他不?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人了,在明知我不?是那个人的情况下。

“你不?认识我的样子……因为你认识的是太?宰,对吧?这两年间?的某段时间?里,我附在他的身上,混迹过森氏,跟你和小镜花结识……”

“那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第六个干部,就是我,对吗?”

我对银说得还是有些保守了。

那个人何止是跟我很像,那明明就是披着太?宰君皮囊的我自己!也难怪广津先生他们能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侧写出来的特?点跟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全都对上了,甚至包括白兰临下飞机前才?提供的伞剑和外衣……因为他也是知情者?。

“是的,你当?时没有记忆,不?记得名字,我们都用‘太?宰’来称呼你。那个女孩不?是,你当?时似乎不?想对她说假名。”好心人一个一个问题的答,“我不?太?清楚你在那里面的地位,不?过确实不?低,出入有专人专车接送。”

他想了想,又?说:“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应该吃了不?少苦,那时候我还住宿舍,房子比这里还小,还要你天天陪我出去工作,其他人还以为你是我的儿子或弟弟……”

听起来是个非常温馨的故事。

可我不?是听故事的孩子,是曾经切身经历的当?事人,他说得越多越详细,我就越能在轻松中察觉出压抑和窒息。

有幼年的经历,不?管我还有没有记忆,都一定会对类似的处境和事心怀排斥,在黑|手|党中怎么可能真的过得很好呢?

跟这个人生活的日子,与其说是吃苦,不?如说是已经迷失了过去的我,在森氏和这个人之间?争取到的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还有其他的吗?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一点。我有没有说过要去欧洲或东京之类的话?”